“阿决,我们没钱可以慢慢挣,你一定不要做傻事。”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张晚说:“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 杨决突然泄了气,他踢了一脚脚边的花。 半夜,杨决盯着天花板发呆,发呆到很晚。 他想了很多事情,越想越清醒。 杨决起床,去厨房里找水喝,怕影响张晚睡觉,就没开灯。 没想到他走了两步,突然踢到什么。 “张晚?” 张晚蹲在冰箱面前吃糖炒栗子,被杨决踢了个踉跄。 她冷冷地说了句:“没事。”就准备回房去睡觉了。 撒了一地的糖炒栗子,也没人收拾。 杨决终于忍不住,他从后面把她拦腰截住,按在沙发上,拉了一下桌面的台灯,咬牙切齿地对张晚说:“你能不能别总是对我这样?” “我对你怎么样了?” 杨决不答话,粗暴地吻上去。这个吻笨拙生硬,但催人情/欲四起。 他的欲望不再停留在一个吻,把张晚的毛衣推到胸口,像发/情的种/马一样压在她身上,把女孩子蹂躏得支离破碎。 欲壑难填。 他的愤慨和莽撞,不过是对年少时那个孤单少年的应许。 张晚这一次没有哭,她第一次和杨决躺在一张床上。 杨决后半夜睡得很沉,张晚一夜未眠。 她悄悄地去厨房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 “晚儿。” 杨决憔悴地从身后抱住她,“对不起。” 他最终变成了和吴岩一样的人。 张晚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11. 杨决在b市签了一个文化公司,写了一段时间新书,张晚跟着他回了b市, 张晚听说杨决的作品被改编成了漫画,偷偷买了几本来看。 画得挺有灵气的,但是和她印象里的女主角的形象不太吻合。 张晚说:“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就帮帮人家。” “怎么帮?” “我也不知道,”她托着两颊说,“总觉得好像有一种天才被埋没的感觉。” 杨决揉揉她的头发,说了个“好”。 张晚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把孩子拿了,没跟杨决说。 做完手术,她回平城待了几天。 杨决说他的新文要收个尾,写完了就回去找她。 张晚已经没有去看父母的习惯,性子里的淡漠心性越发滋长。但是她还是格外地留恋平城。落叶也要归根。 那天在超市买卷纸,张晚挑了半天没选出喜欢的。她拍了几张照片给杨决看,让杨决帮她选一下。 杨决说买最贵的。 张晚低着头看手机,看到杨决的回复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阔气?” 她一边打字一边往前走,没注意到冰箱柜旁边有人,一下子就撞了上去。 撞得也不重,张晚揉了揉脑袋,把手机塞进包里。 她撞到的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说老也不老,五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挺壮实的,正在冰箱面前挑肉。 张晚准备道个歉,发现老太太选菜选得挺认真的,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小声地说了句“不好意思”,好像没人听见。 然而走出去几步,她却突然被人一把拽住。 “撞到人说句话都不会?” 她吓了一跳,把老太太的手从胳膊上拂下去,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啊,我刚刚说过了,是你没……” “怎么回事啊妈?” 和老人家一起逛超市的儿媳妇走过来,看到这边起了争执,看着张晚的眼神很怪异。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