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这种条件反射的行为似乎取悦了被称作李姐的女人,她不经心的朝我看了一眼,又看向了里面正对着她站着的,她们同一伙的另一个女人。 “怎么说?” 那女人还没张口,倒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那个倒是开口了,虽然话说的断断续续。 “你……不要妄想……了……告诉林狗……不管他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让他如愿的……” 我虽然不知道她是发生了什么,又因为什么来的这里,但是很显然,她口中的林狗应该是这里的幕后老板无疑。 她的眼中爆发出灼人的恨意。 不过显然这对久经沙场的老手李姐没什么用,她啧了一声。 “那就可惜了啊,挺美的一张脸,似乎留着没什么用了呢。” 才这样说着,一步踏上前,屈膝半跪在地上,从皮靴里抽出一把小刀,“唰”一下就朝着女孩子的脸上划了上去,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先是抬起双手自个儿捧起了自个儿的脸,好像挨了刀的是我自己一样。 李姐把那刀朝地上一丢,起身,对着她们的人叮嘱。 “交给你了,再不答应,就给我一刀刀的划,把这性子给我磨掉了。” “是,李姐。” 李姐没有再应声,她看着我,“你呢?留下还是跟我走?” “留下是不是代表不愿意要挨打?” 可千万不要怪我没有同情心,我虽然心里很为那个姑娘的境地觉得可怜,但是当下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种黑暗的场子竟然能一直存在可真是让我倍感心焦,如果出去了我一定会报警的。 李姐妖冶一笑。 “也可能是你业务不娴熟所以需要调教。” 妈的制杖! “我当然是跟你走了。我娴熟的很。” 李姐露出了一个很上道的表情。 出了门以后我试探着问她。 “刚才那个姑娘为什么进来的啊?你把她身上都划烂了,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去接客了啊。” 她看了我一眼。 “你倒是说的直接,嗯,你算是来了这里以后主动的最特别的一个。” 哈?为什么我觉得现在话题开始南辕北辙。 “不是自愿进「夜色」,但是近来以后挺鸡贼的,我看你就是吃不得皮肉之苦的那一挂。” “……” 恭喜你说对了,我真是忍不住疼的那种人,被我爸打一次我能悄悄哭好几个小时,有时候他手才抬起来我就吓得往外跳,结果发现对方只是挠挠头皮。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我打预防针,她看起来还是挺乐意跟我说的。 “进「夜色」的男女,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要顶好看,要能被客人挑中。进了这儿,说句实话,和进了地狱也没差别,堕落、腐坏。有那么些不屈不挠的,得先把脾性儿去掉,就拿屋里头儿那个说,现在你看她雄赳赳气昂昂誓死不屈是吧,但是给她划上几道子,等人都散去她自己照镜子,她越照就越难受,然后一天天的感受伤口感染腐烂的疼痛和散发出来的恶臭。” “意思是你们今天给人画了脸还不治疗?” 我惊讶的看着李姐,我想把这些话深深记在脑海里,回家以后好好写一篇记实报道。 忘了说,我的专业是新闻传播学。 其实除了好死不死又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