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晨练什么的我最头疼了,瞌睡都睡不醒哪来的力气跑啊?不过今时不同往昔,我面上装出几分心焦和忧愁,其实倒也不是全装,昨天那石膏人算是印刻在我的脑子里了,我沉重的喘不过气来,想到就觉得恐惧彷徨,心焦难耐。 林夫人压抑的说,“出什么事了吗?” 我神色微带上几分懊恼, “我手机晚上静音,早晨才看到庄年华助理给我的消息,前阵子我们不是因为开车不慎入院了吗?庄年华好像旧疾复发了,我得赶回去看看,不然回头哪个记者要闻到消息了,又该写些什么“继子命在旦夕,小妈怡然自乐”这种鬼标题了。” 我也是急中生智,都说作戏做全套,昨儿半夜我就给李想去了消息,让按照我编-辑的内容给我发一条短信过来,现在我把这条信息给林氏夫妇看了一眼:小夫人,您的电话无人接听,所以冒昧短信告知,庄总刚才头痛不已,叫了私人医生来看,似乎是旧疾复发,因考虑到舆论形式并未入院,望速归。 这短信出来,他们两口子就是不信也信了。 “头痛?旧疾复发?怎么听起来那么严重啊,要不要我们也跟去看看?” 其实林夫人完全是在操心联姻这事儿,就算是为了利益,也希望自己女儿相亲相个身体健康的人不是。 我……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林先生倒是先开了口。 “你就不要再为难小夫人了,真是越活越没有脑子,庄总要是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儿还需要叫私人医生吗?” 说罢冲我微笑示意,虽然看着客气和善,但是总是有种让人喜欢不起来的感觉。 “哦哦哦,也是哦。” 林夫人一秒变成傻白甜,眨着眼睛看着我。 “那我派车去送你小秋,这次看不成没关系,下次看,希望庄总早日康复。” “不用了夫人,您真是客气了,你这儿位置又不偏,车特好打,这么一大早的你别折腾了,改天我那可怜的继子好起来,我们一定会一起拜访的。” 我就这样心急火燎的出了门。 刚出去就碰到了迎面进来的林泽秀。 这会儿路面上车辆不多,林泽秀的停车让我错失了一辆的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从我面前一闪而过。而我此时想翻个白眼儿又生生忍住了,我怕林泽秀日后逮住了机会会剜了我的眼睛。 “这么早回去,你在我家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儿了?” 他问的嬉皮笑脸,十分不正经,柠檬黄的跑车抢眼又拉风。 我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翻一半停下来,林泽秀笑的更开怀了,“你这眼睛有毛病吧?哎哟真是白瞎一张好脸。” 我忍,远处又来了一辆的士,我远远的就招手,看着林泽秀的表情也不友善。 “庄年华病了我要早走,不过如你所想,来你家我确实也没安好心,我想去通过跟你父母亲的相处来边写一本成长为变态的百科全书,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眼下我那继子倒是相对更重要些。” 我尽量说的轻松,但是林泽秀的神色中却充斥着怀疑。 “倒是怪了,怎么你们俩病了一场,出院以后形同陌路啊。这是给我施的障眼法啊吧。你知道我昨天给庄年华打电话他是怎么说的吗?他问我你和他有什么关系?然后就给我挂了。怎么你们俩这是真翻脸还是假翻脸啊?” “无可奉告。” 我一脸傲娇。 林泽秀对自己的怀疑又肯定了几分,这一定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