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对视,似乎都要把对方望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哎呀年华,你别这样,要吓到咱小妈了。” 一只芊芊素手攀上庄年华的臂膀,扯着他站起来,如此也打破了我们之间刚才莫名陷入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氛围,我面色酡红,身子发软,林泽玉扯着庄年华站起来之后,我好像还能感受到他刚才施加在我身上的重量而有几分难以言说的虚软。 庄年华站好以后,林泽玉又拉着我站稳,伸手捏捏我的脸颊,好像我是她的一条宠物似的。 “小妈你别紧张,其实他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们还真能让你看着我们不成。” 她语气带上几分娇羞,拉着我朝床边走去,我的大脑还处在当机之中,像个软脚虾似的跟着她,视线却一直凝在庄年华的脸上。 庄年华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忽然摸出一根烟点上了。 打火机吧嗒一声,我的脑子好像忽然从一种被催眠的状态清醒过来一般,眼前,林泽玉拿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 “小妈,谢谢你见证我们之间的爱情,这几天辛苦你陪我看婚纱,这是给你的小礼物。“ 她把手袋交到我的手里,“新年就该换个新钱包,smythson的旅行钱包,我觉得很适合你这样的小年轻。” 我看着手里的袋子,smythson是英国一个口碑很硬的皇室品牌,我自己也比较喜欢,但是这东西和林泽玉一旦有染,我霎时也兴致缺缺。 “那还真是谢谢了。” 我拿着礼物袋,“祝二位百年好合,我去睡觉了。” 说完就再也不看他们,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到了我的卧室,才满身疲惫的垮下身子,就连脸上的妆都懒得卸了。 就在我脑子里乱哄哄的避无可避的联想了今晚庄年华和林泽玉两个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不可描述之事的时候,家里似乎来了人,而且是一堆人,声音杂七杂八动静特大,有人高声嚷嚷着要闹洞房。 我只听过结婚时候要闹洞房的说法,却没想到订婚也还有人来闹,我寻思一下也许做人就该像林泽玉这样不低调,你看大家都是没了丈夫的遗孀,怎么人家看起来混的风生水起,我则好像是做贼一般。 一楼好像在轰趴,音乐声震得我无法入睡,想着其实林泽玉这个人真的如庄年华所说,有值得一个女人去学习的地方,我起身去洗漱了。 我估计我是被我那个家庭给锻炼出来,一旦决定割舍的东西,其实都能干脆点放手,自动过滤掉那些难过。就像现在,我把心里那些小不舒服都怪罪到人类占有欲的头上,一再告诫自己,其实庄年华和你没什么关系,无非是一起走过同样一短路,现在应当分道扬镳了。 洗完一个澡我觉得脑袋都清爽不少,今天的事情暂时都被我抛到脑后,打算用一个面膜拯救自己的脸,顺道在本子上写一下所有事件的线索,看看串在一起有没有什么新突破。 或者说看看从谁下手能掌握到林泽秀做坏事的证据,我坐在小台灯下,摊着本子这么一写,还真的想到了关键人物。 其实林夫人家的佣人并不算多,她看着是贵妇,出门血拼从不手软,但是在家庭这些开支上又显得比较细。那天我做客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问了些信息,不止是跟林家人在搭话,和做打扫的家佣也有对话。 本来我就是比较看起来无害的人,佣人们大概是见我亲切,同我也挺开心的聊了几句,但我回忆起来,发现有大概三个人在第二次做客林家的时候不见了。 一个姓林,一个姓熊,还有一个姓赵。三个都是中年妇女,其中姓林的那个比其他二人都谨慎,我对她特别有印象。姓熊的那个说她是专门负责打扫东边房间的,现在回忆起来,东边三间房子可不就包括林泽秀的那间房吗?我打碎了塑像,第二天最先发现的肯定是佣人,当时怎么没想到呢,但是这三个人同时都不见了,其他二人不确定,但是熊女士必定不会还在林家的,我后背又是一凉,难不成被林泽秀给灭口了? 正心惊呢,就听见有人敲门,轻声又干脆。 我拉开门,林泽玉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要不是贴着面膜我一定能翻一个巨大的白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