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年华直接把我抛在了床上,我才掀开衣服还没坐起来,庄年华就又压了下来。 “你说,你喝醉了是个什么样子?” “喝多了会睡觉。” 我诚实讲道,内心有点不好的预感,怎么着他还想要给我灌酒不成? 果然庄年华长腿一迈,开了皇城一瓶酒,他自己先闻了闻味儿,毕竟中州他是第一次来,店怎么样也有待考究,发现酒是纯正的葡萄酒,虽然年份没有那么长,但还可以怡情。 情人之间喝酒,什么酒其实有时候就不太重要了。 “古人结婚的时候都喝合卺酒,不过咱俩要喝个更特别的。” 拔掉木塞,庄年华倒了一杯,不是讲究的倒法,而是近乎一满杯,拿过来。 我从床上挑下来,情趣酒店就是不一样,架子,绳子,蜡烛皮鞭,还有各种形状的那些“玩具”,看着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哭丧着脸,早知道我就不提什么分手炮了,这现在多进退两难啊,你让我从这种情趣酒店自个儿跑出去我也做不到啊,我走的时候还非得庄年华罩着我的头把我抱下去。 庄年华看着我浏览着这件卧室,天花板是镜面的,装修风格是酷黑的,白色墙面黑色装修对比特别明显,好像这就是一间可以清醒着堕落的地方。 他任由我看个够,直到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物件儿都摸了一遍以后,他终于喊我。 “真心。” 其实我一直也在,嗯,虽然东摸摸西摸摸,其实也在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我在和他上、床这件事儿上从不矫情,总归就是反抗不了就享受,享受过后便不想着反抗。 但今天不一样,也许是换了地点,也许是换了心境,我总觉得别扭,不敢看他。 庄年华也不催我,他就是吓我。 “再不过来我就用刑了。” 说着瞄了一眼那个架子,架子上还有一对儿可以调节长度的箍手腕的手环,看起来像是不锈钢的。 这要是把我调上去,我还真没法想象,立马屁颠屁颠儿的又跑回他面前了。 “是要喝酒吗?我酒量挺好的。” 在吹嘘酒量的时候,我总忘了自己其实喝多了得去吐一场,假如一直憋着,那我是无论如何承受不了究竟的摧残的。 庄年华摇摇头,他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领带早丢在一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致命慵懒的调调,拍拍旁边位置。 我乖乖坐下。 他喝一口酒,然后凑过来,撬开我的唇,追着我的舌逗弄一圈儿,退出,然后再喝一口酒,又凑过来,如此往复。 这喝的哪里还是酒?一口一口吞下去的全是绮绻的,我的面颊渐渐染上红晕,就要溺毙在这样的逗弄又珍爱的亲吻里。 而在我看来,庄年华看着我的眼神浓烈,但他仍在克制,如撒旦一般在我的耳边种种诱、惑。 红酒后劲儿十足,刚才那一整杯都给我了,这会儿酒意上来,介于不糊涂,但也不算是特清醒的时候,这会儿胆儿就肥了,人也更加接近原本的自己。 我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我一心只有一个念头,睡他,像他欺负我这样儿。 然后我就开始吻他,额头开始,路过眼睛,不偏心,左右都亲,庄年华的唇边的笑意就没下去过,再睁眼眼睛亮的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笑什么?不许笑。“ 我脑袋一偏,脸挨着他的脸,两人的睫毛碰在一起忽闪忽闪,感觉放松又美好。 …… = 次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我最近对工作有点不上心,大老板竟然也不催我,还叫我好好放松调整,于是我早晨睡觉都是连贯的,不会被生物钟激起来。 醒来以后侧眸,庄年华早不在身边,我起先有些懵,懵完又有些空,空了自然有些难受和想哭。 果然是分手炮啊,走的这么干净利落,再看看我多狼狈,一身青紫不说,昨儿的衣服都沾染到了酒水,我要怎么走出去呀。 边哭边想办法,我觉得我可能得拜托冯佳来接我。 这我就更委屈了,多丢人啊,冯佳一定会问和自己鬼混的男人哪儿去了,那我要怎么说?一夜、情被弃? 我昨晚上半夜醒来一次他还在的,我去上厕所,他怕我睡迷糊了找不到路,还专门把我抱了过去,要知道他也是睡着的人啊。 回忆多暖心,现实就多伤人。 我把手机丢在一边,干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哇哇大哭去了,丢脸丢脸太丢脸,庄年华太坏了! 薄情寡义的大骗子!!! “怎么了呀小祖宗,一大早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一声骤起,我担心自己听错了,回头,庄年华已经压了上来,身上是洗浴过后的清香。 我有些怀疑的眨眨眼,他在我的嘴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