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睡衣的款式都是小女孩式的棉质白裙,对如何取悦男人更是一窍不通,他却偏偏弥足深陷,不断做幼稚到不可思议的事。 简年习惯转向右侧睡,从路时洲的角度只看得到她的后背。他的指尖划过她曲线优美的脊背,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印下一个吻,问:“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的声音,简年下意识地翻转过身体,钻入了他怀中。路时洲本想直接睡觉,然而她越是瘦弱他就越容易生出碾压揉捏的欲望,犹豫了一瞬,终是抱着她翻了个个儿,剥下她的睡裙,说了句“你睡你的,不用管我”,便拆骨入腹。 最近三日路时洲没闲过一刻,因此这一次格外长久,简年清醒后又昏睡了一回,才终于结束。 哪怕困到睁不开眼,简年也不准路时洲动手,一定自己去洗手间清理。从洗手间出来时,她的困意散了大半,精神清明了起来,身体却依旧倦,而不管几点睡都六点钟准时起床的路时洲却仿佛从不知道什么是疲惫。 简年一躺回床上,他就把她捞进了怀里,问:“你想不想知道高中时我暗恋的人是谁?” 简年懒得看他,半闭着眼睛说:“我。” 倒不是简年自恋,而是高中时的路时洲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瞒过她,当年他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哪做过偷瞄和塞巧克力这种事。倒是有一些女生往他的桌洞里塞过东西,具体都有谁,路时洲怕是还没她记得清楚。 “……”顿了顿,路时洲才说,“现在回头想一想,暗恋实在没有什么意义。” “我也觉得。” “所以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仰起头看清路时洲的表情,简年忍不住笑出了声,尽管他小心翼翼地藏起了情绪,可在床笫之间的霸道和固执却令她明白,十年的光阴或许改变了他的某些地方,可有的东西一直都在。 她知道躲不过去,伸出手摸起床头柜上的化妆镜,丢给了路时洲。 “你给我镜子干吗。” “你不是问我暗恋的是谁吗?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路时洲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 “嗯。” “……” 路时洲自然不信,只当简年在敷衍他,简年一时拿不出证据,懒得继续掰扯,背对着他抱着枕头睡下了,路时洲再不甘也无计可施,只得闷闷地结束这个话题。 隔日晚上,简年约回国参加表哥婚礼的李冰茹吃夜宵,自然要带上路时洲。 他们刚一和好,李冰茹就知道了,她一贯大大咧咧,见到路时洲自然要调侃:“上次同学聚会你带来的那位美女主持人呢?” “……”虽然不喜欢李冰茹的个性,看着简年的面子,路时洲也只有笑着忍她。 简年替他答:“韦小姐订婚了。” “不是吧,人家甩了他订婚了,他才回头来找你?” 路时洲一阵头痛,对李冰茹说:“……你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替我省钱。” “转移话题,拿钱赌我的嘴,你这是默认心虚了?” “……” “也就是我们年年傻兮兮地愿意吃回头草。你可别仗着她喜欢你十年欺负她。” “这好像应该是我的台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