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钰委屈,“我觉得我说的挺好的呀,明明是他不开窍。” 白景钰一边看着沈嘉禾,一边按照白城温所说,尽量不夸张地叙述着她的眉眼。 白城温起初十分悠闲地听着,然而听着听着却渐渐皱起了眉头。 待到白景钰说完,白城温的眉头便是越锁越紧,似是有些疑惑。 沈嘉禾见此,有些不自信地摸了摸脸,“我难道长得很奇怪么?” “不是。”白城温摇头,暗自回想了一番,问道,“我是不是画过你?” 沈嘉禾一怔,“我与您应是初识。” 白城温摇摇头,“不对不对,我和沈丫头你是第一次见。但有人让我画过你。不过当时她明明央求我说要我帮她画个她自己的人物画。我见她都特意找上了萧山,又带了些我喜欢的物什,一时心软就应了。” 他想了想,不确定道:“你娘亲和你长得像么?我记得她说的相貌,比你如今要老一些。不过她要求画的衣着极是华丽,像是有什么身份的人。” 沈嘉禾若有所思地问道:“惠清大师确定是个女人?” 白城温点头道:“我眼虽瞎,但耳朵不会出错。” 沈嘉禾试探般问道:“她可说了她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 “那些倒是没提。”白城温仔细回想,“不过她留到了傍晚,有人来接她,唤了她一声阿欣。不知是哪个欣字就是了。” 说完,白城温惴惴不安道:“可是我这张画坏了事?” 画虽然由白城温所画,但这事他毕竟不知情,沈嘉禾也不打算迁怒他。 她笑着安抚道:“您啊,想多了。听您这般说,我自然好奇那人是谁,一不小心就问多了。大抵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您也不必太在意。我可期待着您要送我的那幅画,可要画得比那幅要好看些,否则我可不干,要说您画过类似的就敷衍了。” 白城温放下心来,笑着回道:“这个你放心。明日定会交给你一副漂漂亮亮的画。” 恰好一行人从千山下来走到了平地。 白城温便不需要他们的搀扶,执着竹杖,步履平稳地走在大道上。 白景钰故意落后了几步,悄声问沈嘉禾,“可是和你在八方庄时刺杀你的人有关?” 沈嘉禾轻点头,叹口气道:“怎么算都该是我去寻她的不自在,怎么她反倒找上了我?” 白景钰微皱眉头,“听你这口气,似乎是知道那人是谁。” 沈嘉禾不抱希望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