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是要他好好做个棋子,替我,替朝廷看好这个武林。”皇上动作虽然迟缓,说出的话也没有从前那般清晰,然而一双眼却仍藏狠厉,“他野心勃勃,瞒着朕将地煞教移花接木,朕容得下他也帮了他,可那仍是江湖事,他的野心不该指向朝廷。” 绪欣以九皇子的名义,暗地撺掇几位朝中大臣联名上书启奏七皇子贪污案之事,季连安听沈嘉禾提起过,多少也知道一些,听到皇上这样说,便连忙附和道:“是是是,手爪子这么欠,哪都要捞一下的,哪会放过朝廷。留不得,留不得了。” “是啊,留不得了。”皇上叹了一声,若有若无地点着头,“我已下了命令,全力协助,剩下的就看你徒弟自己的造化了。” “协助?”季连安歪着头,纳闷,“谁啊?” 皇上端着高深莫测的表情,“到时自会有人现身。” 季连安瞧了瞧他,嘟囔道:“搞得这么麻烦,就不能下个药毒死他么?” 皇上一瞬间回想起了年前自己接到的沈嘉禾药死绪欣的情报,再听到季连安这样说,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即便有火把照明,地牢中仍显得有些昏暗。 有人入了地牢,无聊地挥动着长袖,着了一身艳红,出现在沈嘉禾的视野内。 秦如一瞬间警惕了起来,下意识将沈嘉禾挡在身后,冷声诘问道:“地煞教的人?” 那人却不答,一只袖子掩住唇角,笑意盈盈地说道:“这位小哥哥长得可真好看。” 沈嘉禾探出头来,点了点秦如一的胳膊,提醒道:“好看也不给你,这是我的。” 红莺便转了视线,望向白景琛,“这个小哥哥长得也好看。” 白景钰眼巴巴地看着:“……” 那他呢?不夸一下他么? 沈嘉禾看红莺这个样子只觉得不靠谱,不由叹了口气,“皇上是叫你帮我的,还是叫你跑来为自己牵线搭桥的啊?” “皇上?”秦如一听到这个字眼,诧异地问道。 “年初,我写了封信,同皇上说,绪云盛留不得了。”沈嘉禾向红莺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这就是皇上给我的回复了。” 秦如一茫然道:“我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了。” 沈嘉禾回道:“你忙着闭门思过除夕宴的事。” 秦如一:“……” 秦如一:“……不用提了,我知道了。” 白景琛手中握着重剑的剑柄,打量了一下红莺,谨慎道:“沈姑娘,你从前见过她?怎么能断定她就是皇上派来的人?” “见是没见过。不过我的腰带是年后特地在‘缘珑轩’订做的,暗袋内绣了莲花托起的缘字,是只开在京都的店铺特有的标识。”沈嘉禾将手中红莺交给她的腰带又丢还回去,“我的腰带交给少侠保管,她故意拿出一模一样的腰带来,便是要当作与我相认的信物。” 不过这从侧面也反映出了,皇上在监视她在京都的举动。 白景琛思索片刻,摇摇头不赞同道:“只凭这一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