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主要是,不想那么累而已。 寿安机灵,笑盈盈地道:“等到来年此时,让顾家姐姐陪您看月亮。” 皇太后笑了起来:“听起来像是你要躲懒了一样。” “寿安怎能躲懒?”长公主一把搂住寿安,道,“再怎么样,也要再陪我过三四个中秋。” 几句话,让皇太后笑容不断。 乐成公主松了一口气,若刚刚真让谢皇后开口了,这会儿怕是圆场都不好打了,可更多的,是沉沉的叹息。 同样是儿媳,可皇后与亲王妃是不一样的。 她的母后何时才能领悟,一味的退让与大度,只会适得其反。 谢皇后要学的不是永王妃,还是皇太后本人。 再说了,永王妃有仰仗,永王爷向着她,孙恪又是皇太后的心尖尖。 能真正让皇太后不觉得疲惫、只有无穷欢喜的,只有孙恪。 孙恪今儿又下厨去了,捣鼓了一个多时辰,端着盘子出来时,浑身上下,狼狈极了。 脸上、袖口还沾了些黄豆粉、白面粉,内侍跟在后头请他略收拾收拾,孙恪根本不听,只大步流星往内殿走。 永王爷一抬眼看见了,半边牙都痛了:“知道的是你敬孝心,不知道的还当你偷面粉掉进粉缸里去了。” 圣上哼道:“成何体统!” 孙恪嬉皮笑脸的,把盘子递到皇太后跟前:“皇祖母尝尝孙儿做的豆酥糖,前回您夸赵家那明州厨子的手艺好,孙儿特特登门求学,不知是否学到了七八分?” 皇太后晶亮着眼睛看了看豆酥糖,转过头去面对两个儿子时,只剩下严肃:“活了半辈子的人了,从没有见过你们两兄弟给哀家亲手做吃食,恪儿肯用心,你们还嫌弃这个那个,真真是站直了说话不腰疼!” 训了儿子,再看孙子,皇太后是怎么看怎么顺心:“还是恪儿最孝顺,让哀家尝尝味道。” 此番孙恪是下了功夫的,亲手压制切割,虽然模样不方正,但胜在用料好,豆香味扑鼻而来。 皇太后品了一小块,连连称赞:“香!” 夸完了,她又拿着帕子给孙恪掸去身上的粉末:“哀家喜欢吃什么,恪儿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不像有几个,光记着哀家不能吃什么了。” 永王爷无奈极了,皇太后喜欢吃的和不能吃的,分明没有区别。 亏的是太医们一次又一次往厉害里说,才让皇太后收敛着每日只尝一两块,若让她放开来吃糖,怕是一天一小袋都扛不住。 不过,有人唱红脸,总要有人唱白脸。 孙儿唱红脸,儿子唱白脸,比反过来像话些。 皇太后催着孙恪去净面,又唤其他人来尝豆酥糖。 蒋慕渊也拿了一块,见寿安欢喜得眼睛都弯了,不免也笑了。 看来孙恪学得不错。 他指点孙恪去向赵家厨子学手艺,这劲儿没白费。 等宫中散席,一家人回了宁国公府。 安阳长公主下了马车,正牵着寿安郡主的手说话,转头见听风嘀嘀咕咕与蒋慕渊说话,她问道:“怎么还要出府去?” 蒋慕渊笑着答道:“明儿流水宴,衙门里这会儿都不敢放松,还在安排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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