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面对寿安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身边坐下:“贴心贴肺的跟我亲生的一样,哪个说我没女儿,我准与她急。” 又说笑了会儿,长公主起身告辞,一家人准备回府。 族中人送他们上了马车,直至瞧不见了,才有一妇人在边上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寿安的那个娘,忒不像话了,”妇人道,“年轻守寡是可怜,大伙儿都同情她,但咱们蒋家数代,年轻寡居的也不是只有她一人,对孩子不管不问的却是头一人。 也亏得长公主心善,教养上从不懈怠,又是真心待寿安好,什么都想着……” 蒋岳氏听见了,转过头来看了这妇人一眼,她嘴上什么都没有说,眼神也是淡淡的。 妇人却有些不敢说了,迟疑着看着蒋岳氏。 良久,蒋岳氏叹道:“仕丰媳妇那个人呐,就是没转过弯儿来,想偏了。” 这话听起来是在附和她,妇人松了一口气,想再说什么,却见蒋岳氏已经走了,只能讪讪作罢。 第503章 叫人听见了? 肃宁伯府里,程晋之被两个哥哥架进了书房。 他昨夜喜宴吃多了酒,连如何回府的记忆都有些迷糊,今儿个早起来时脑壳胀痛、晕头转向的,直到这会儿,都不能算清醒了。 因而,他被按坐在椅子,程言之和程礼之又各自搬了把椅子左右坐在他跟前,程晋之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是个什么状况? 是昨儿婚宴发生了什么? 程家两个哥哥昨儿夜里已经抓耳挠腮了,可偏偏这臭小子醉得毫无知觉,他们倒是想来一个“酒后吐真言”,还未及逼问,被两人的妻子拦住了,说他们连醉酒之人都不放过,夜都这么深了,不好好歇息还尽琢磨些歪门邪道。 有两位嫂嫂作保,程晋之被抬回屋子呼呼大睡,连大清早都没有被打搅。 做哥哥的耐着心思等到了这会儿,才把人拐进了书房里。 程礼之抬手拍了拍程晋之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三弟,你知道你昨日在宁国公府做了什么吗?” 程晋之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 他做什么了? 为何他毫无印象? 程晋之的视线在两个哥哥身来回转了转,迟疑道:“我是多吃了些酒,旁的还能做什么?别不是你们两个诓我呢?” 这话一出,程言之眉头一蹙,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而程礼之,更是痛心疾首地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太伤哥哥们的心了。” 程晋之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 依程晋之之见,这种可能性极大,他们三兄弟一块长到大,哥哥们是个什么性情,做弟弟的一清二楚。 虚晃一枪、携手诓骗他的事儿,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每一回都说得有板有眼的,最后全是胡言。 等他反应过来当受骗了,已经是鞭长莫及。 见程晋之不接话,程言之和程礼之交换了一个眼神,下嘴皮子一动,缓缓冒出了“林琬”二字。 只这两个字,程晋之的眸子骤然一紧,闪躲开了两个哥哥的视线,不由自主道:“提她做什么?” 这明晃晃的心虚反应,一览无遗。 程言之与程礼之心里有底了,逼问起话来,也越发有方向。 “不是我们要提她,”程言之叹息一声,“是昨儿你自个儿提的,在席面,突然提起她来了。” 程晋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