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也好。”温顽没有坚持, “他们病得很重吗?” “据说是舟车劳顿, 可是,他们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至今没有起色。” “医生还说了什么?” “当时我以为是小病, 就放他走了, 现在孙宅里没有医生。”孙小乔说几个字就要打一哈欠。 温顽担心地问:“你真不打算睡觉了?” “不睡, 实在要睡,晕过去算了。”孙小乔的态度相当抵触。 蒋伯晖插嘴:“那别睡了, 先去探望伯父伯母。” “嗯, 跟我来。”孙小乔打开餐厅的门。 “对了,小乔,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温顽跟在后面开口。 “说。” “魏释, 你们家现在有这个人吗?” “新招聘的门卫叫魏释。”孙小乔对孙宅所有员工的姓名背景都了若指掌。 温顽点点头, 看来是她多心,魏释并不是多出来的人。 …… 毫无头绪的三人只好先去拜见长辈,孙江赋与林河慕两人都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这里被改装成病房,两张病床并排放着,当温顽走进屋里, 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冷风。奇妙的是, 这里面还开着暖气, 不断有热腾腾的风朝她脸上招呼,与此同时,她感应到这股冷风。 温顽迅速走到两人床边,果然,冷风是萦绕在孙江赋与林河慕身上的。 她立刻用望阴指一看,却没有看到意料中的东西,二人身边什么也没有。 “我看过了,这个房间里没有问题。”孙小乔有气无力地在床边一张椅子上坐下,指着近处的沙发说,“你们也坐下来吧,我现在没力气站起来说话。” 她一点没说谎,刚刚坐下,就迅速朝着扶手倒下去,脑袋磕在柔软的扶手上,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在扶手椅里。 蒋伯晖没有坐下,他走到孙小乔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 孙小乔揉了揉眼睛,避开他的注视,疑惑地说:“你怎么总看着我,我脸上长什么东西了吗?” 蒋伯晖哪说得出她脸上有什么?又不能不说话,只好结结巴巴地敷衍过去。 在二人闲聊时,温顽也没有坐,她站在两张病床的中间,一会儿看看孙江赋,一会儿看林河慕。她仔细地将二人检查一番,猛然转头看向孙小乔。这时,孙小乔与蒋伯晖不知道谈到了什么,气氛变好了不少,但温顽也只能暂时打断了,她扬声道:“他们好像不是生病。” 孙小乔迅速给了回应:“什么?” “也不是单纯的累,我用望阴指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但是他们身上萦绕着奇怪的阴气。有阴气却没有小鬼,这不是寻常的事,可惜我只学过战斗技巧,却没有学过治疗,如果你舅舅在这里,或许他能帮忙。” “要是能打通他的电话,我就不用叫你来了。”孙小乔苦笑,“连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嗯……蒋科长,你有办法吗?”温顽问蒋伯晖。 蒋伯晖摇摇头,“有心无力,我学的也不是这个。” “对了,我还要带你们去见两个人。”孙小乔揉了揉眼睛,从扶手椅上站起身,“最近,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位是我堂叔孙江科,他还带来了他的儿子孙胜利。” “那另一个客人呢?”温顽问。 孙小乔:“……” 蒋伯晖:“……” “就是他儿子孙胜利。”孙小乔调整好情绪,缓缓回答。 “哦,那我们去见见他们吧。”虽然丢了人,温顽毫不露怯,顿时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