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毛病。 秦桑晚上在房间里看书,房间里点着灯,桌上摆着两叠糕点,她正拿一块红豆糕在吃,听见茯苓在外面喊了声“大人”,唇角就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傅连溪负手从外进来,见秦桑还好端端地在吃东西,他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气她,过去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今日我请了人过来替我说媒。” 秦桑咬一小口手里的红豆糕,她抿着笑点头,“嗯,见到了。” 傅连溪拉过秦桑的手来,他靠过去些,抬手替秦桑擦去嘴角的糕点碎屑,边问:“她没说我好话?” 秦桑忍着笑道:“说了。说了好多。”她看着傅连溪笑问:“你承诺了人家多少谢媒钱,让人家那么帮着你说话。” 傅连溪俯身吻住她,低声说:“那是因为我好。” 秦桑忍不住笑,“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她脑袋往后撤,傅连溪抬手扣住她后脑,吻着她唇不放,在她唇间低声问:“所以你到底嫁不嫁?” 秦桑一手被傅连溪握住,另一手抵在他肩膀,她唇被吻住,声音有些含糊,“你先放开我……” “不放。”傅连溪手扣着她后颈,温热的唇在她唇上流连,低着嗓音,继续问她:“嫁不嫁啊?” “你这是逼婚……” “嗯,就是逼了。”傅连溪一边吻她,一边哑声问她:“嫁不嫁啊,嗯?” 秦桑忍着笑,含糊问:“我要说不嫁呢。” “那我就强娶了。”傅连溪哑声回她一句,扣紧她后颈,抵开她唇吻进去。 秦桑怎么可能不嫁,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珍惜都来不及。傅连溪又如何不知道她是在闹着玩,两个人在房间里温存一阵 ,傅连溪笑着捏捏秦桑下巴,“早点睡,我明天早点过来。” 秦桑笑,起身将他往外推,“快走快走,本来就要睡觉了。” 傅连溪被推到门口,回身又搂过秦桑的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走了。” “嗯。” 两个人分开前都要亲热不舍半天,夜里躺在床上,秦桑心里甜丝丝的,蜷在被子里,睁着眼睛,天快亮才总算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听见外面有动静,醒来推开窗,看到是谢媒婆满脸喜色领着人来下聘来了。 她还在人群中看到唐风和凌南,两人佩着剑,一人站一边,指挥着人将聘礼摆放好。 秦桑也不知道傅连溪到底下了多少聘礼,她在窗边看半天,发现箱子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她院子里运。 她都有点傻了,赶紧关窗换衣裳出门。 凌南一看到秦桑出来,高兴地大喊一声,“夫人!” 秦桑问:“你家大人呢?” “大人一会儿就来。” 秦桑出去外面,门口全是傅连溪的人。 几十个带刀侍卫笔直地在外面站岗,马车排到巷子口去了,下人们正将聘礼一箱一箱从马车上往下卸。 枝柳巷子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想这是哪个府上的公子娶妻,如此大手笔。 秦桑刚从里面出来,就见着傅连溪从巷子那头走来。 他负手行来,秦桑好整以暇等着他过来,待傅连溪走近,她忍着笑,低声道:“傅大人,你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傅连溪眼里漾着笑意,说:“哪会。说好了要三媒六聘,让你风光大嫁。” 傅连溪让秦桑风光大嫁,是真的要风风光光地娶她。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这桩婚事都为扬州城的老百姓们津津乐道。 城中的姑娘们没有一个不羡慕秦桑的,嫁给傅连溪就算了,单看这娶妻的架势,便知道秦桑在傅连溪心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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