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可不能放大人进来。” 她跑出去,远远看到傅连溪站在院门口,她连连上前,“哎哟大人,您怎么来了?这成亲前不能见面的。快走快走。” 傅连溪实在是最近心情不错,换做以前,谁敢这么跟他讲话。傅连溪一个眼神扫过去,能把人吓得浑身冒冷汗,大气儿也不敢喘。 不过他倒也没有非要进去的意思,将手里的盒子递给福婶,“给少夫人。” 福婶接过来,笑着道:“诶,老奴知道。您回去吧。” 说着,也不管自家大人了,和茯苓一快把门给关了。 傅连溪就这么被关在外面。 他默了半天,最后没忍住笑出一声。 要是换做从前,借对方十个胆子,也没人敢把他关在门外。 秦桑在里面就听见关门的声音,她抬头往窗外望,就见茯苓和福婶在那儿栓门,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她走回绣架前继续绣她的鸳鸯被,唇角的笑容怎么也下不去。她脑海中想着傅连溪,心中怜惜他,堂堂的傅大人,竟然也有被关在门外的一天。 福婶从外面回来,她将手里的盒子递给秦桑,“夫人,这是大人给您的。” 秦桑高兴地接过来,她打开看,是一对好漂亮的耳环。 她喜欢极了,拿起来把玩半天,抬头问福婶,“大人呢?” “我让他回去了。”福婶是长者,认真教育他们,说:“这还有几天就成亲了,不能见面的。” 秦桑虽然也很想见傅连溪,可长辈都这样讲了,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好不矜持一点,于是乖乖哦了一声。 不过她又哪里有那么乖,论性子叛逆,谁能和她比。 等天黑以后,福婶和茯苓都睡觉了,她悄悄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个东西,就出了门。 或许是心灵感应,她猜傅连溪应该还在外面。 果然,等她打开门,往右边一看,就看到傅连溪倚在墙边,正看着她。 两人目光对上,她一下就笑了。傅连溪看着她,也笑了,他眉眼间浮着笑,低声唤她,“还不过来?” 秦桑都快想死傅连溪了,她高兴地跑过去,刚过去就被傅连溪搂住腰,一把带入怀里。 秦桑吓一跳,手撑住傅连溪肩膀,下意识四下张望。 傅连溪瞧着她一脸心虚,好笑得很,在她耳边低声说:“没人。” 幸好已经是深夜了,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 秦桑胆子大了一点,她抬头望住傅连溪,“你一直在这里吗?吃完饭了吗?” “没吃。”傅连溪故意让秦桑心疼他,挺委屈的样子,他抬手捏了捏秦桑的脸蛋,“本来要来和你吃的,你不是把我关在外面吗。” 秦桑忍不住笑,连呼冤枉,“我可没关你,是福婶不让你进门的。” 傅连溪瞧着她笑,手指勾了勾秦桑下巴。 秦桑往后退开一点,她把手里的东西给傅连溪,“送你!” 傅连溪拿过来看,是一个香袋。浅蓝色,绣着两只鸳鸯。 针脚不是很流畅,一眼就能看出刺绣的人应该是刚刚学会。 他抬眼看秦桑,秦桑怪不好意思,她说:“我绣了好几天呢。虽然样子有点丑丑的,不过是我平生第一次绣的东西。” 平生第一次学会绣东西,第一次绣出一对完整的鸳鸯,虽然手法不熟练,针脚也很笨拙,可一针一线都是她的感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