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矜忽然抹了一把眼泪,咧开嘴,笑的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眼泪却再次滑落而下。 “喂,我说,兔砸,你哭什么?你别哭啊,小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都是我,我当初不该骗你,不该拿假的亲子鉴定报告给你,要不你打我一顿吧,你别哭行吗?” 花祭寒有些慌,很慌。 偏僻的小巷,死锁的车门,紧闭的车窗,还有这悲情的音乐,配上兔砸这一脸的泪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兔砸做了什么事呢。 锡南要是知道他把兔砸害哭了,以锡南老婆奴的性格,这次是真的会捶死他的。 “兔砸,你,你别哭了行不行……”花祭寒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再哭下去,他也快哭了好吗? “花少——”陆云矜抹了一把眼泪,努力扬起一抹灿烂的笑。 “我不是哭,我高兴。” 是,没错,她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呢? 原来那份儿亲子鉴定报告,是真的,是真的啊…… 难怪风雅一直说要找妈妈。 难怪风雅也是在市医院被张婆婆捡到的,脖子上还有被人掐过的淤青。 难怪风雅说一见到陆楠就特别喜欢她。 难怪风雅说做梦梦到有人打妈妈,骂妈妈是狐狸精。 难怪风雅也和棋棋差不多大小。 难怪张婆婆告诉她棋棋是假的。 难怪…… 原来曾经,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蛛丝马迹摆在她的面前,她都没有察觉到。 原来,自己的亲生女儿就一直摆在自己面前,她都不知道。 原来,风雅才是她前世的女儿,才是她和锡南的亲生女儿…… “兔砸,你高兴什么?你不会是傻了吧?还是老毛病又犯了?”花祭寒有些担心。 毕竟,兔砸可是有精神病史的人。 要是因为他的刺激,让兔砸重新犯了病,又把锡南当麻麻,锡南就不是简单的捶死他这么简单了。 陆云矜吸了吸鼻子,“放心吧花少,我真的没事。” 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陆云矜想起昨晚,明明在风雅的背上,什么都没有看到…… “花少,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陆云矜说完,打开车门,就跑了。 “哎,兔砸,你还没告诉我……” 花祭寒还没说完,打开车门,视线内,就已经没了陆云矜的身影…… “靠,骗子!女人都是大骗子,说好的互相交换呢?我什么都告诉你了,结果你就这么跑了?” …… 许家—— 陆云矜一口气跑上二楼,结果,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找到风雅。 明明一大早,她和花祭寒出门之前,风雅还在屋里…… 陆云矜拿出手机给风雅打电话。 “喂,矜矜——” 电话里,传来风雅的声音,有些吵,杂音很多。 “小雅,你在哪儿?我有事找你。”陆云矜语气有些急促。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风雅后背的胎记为什么会没了。 这些事,在电话里,说不清。 她更想当面抱着她,当面问清楚,当面,听她叫她一声妈妈。 这小丫头,做梦都想找到妈妈。 要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很开心的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