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这实在不算是个好现象。 只希望解决完这件事后,两人不会再有交集。 不对,还有九宫盒的事。 宋姝被今日的事一闹,差点忘记九宫盒。 “今日可有人找你询问九宫盒一事?”宋姝干脆放下筷子,说起正事。 陆深筷子一顿,眉梢微挑,这意思是…… 他耸了耸肩,继续吃自己的饭,“先吃饭,吃完饭再谈正事。”夹了两筷,发现宋姝依然不动筷,作势打算等他吃完,又加了句,“你不吃的话就不谈。” 说完也不看宋姝的反应,自顾自地吃自己的饭。 宋姝叹气,陆深这人捏人把柄真是一捏一个准。认命地再拾起筷子,重新看向桌上的菜,她这才发现今晚的菜又都是自己爱吃的。 她顿了两秒,抬眸看向陆深,晃去自己脑海里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开始吃饭。 饭后,两人异常和谐地走出院子,在庭院里坐着乘凉,“现在能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吗?” 陆深原本沉浸在这莫名融洽的气氛中,被宋姝一提醒,心中旖旎尽散。 “你和那柳束彦什么关系?”他躺在躺椅上,微眯着眼,瞧着坐在一边的宋姝问,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些微压迫。 看来小师兄是找过陆深了,“他是我师兄,那盒子你直接转给他接手就行,切记……不要透露我。” 陆深在脑海里使劲思索,也没想出宋姝有哪个师父,“你还有师父?” 宋姝侧头看向他,摇头,“我祖父。” 她警惕地看着他,有些紧张,要是陆深问起自己要那九宫盒何用,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陆深见她没再说话,侧头望了一眼,结果看到她那副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宋姝,你真不用如此警惕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宋姝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看向陆深,抿紧了唇,又迟疑道,“谢谢。” 听到陆深这句话,宋姝心里松了不少气,转而问起另一件事,“这案子可有进展?” 看父亲那日在家的神态,这件堤坝案怕是没那么容易下决断。 今日自己深陷困境,无疑便是那幕后主使想要胁迫她而使父亲松口。 夜色降临,陆深单手仰在脑后,开始数天上的星星。 “放心吧,不出两周,你必能回府。”陆深望着天空,保证道。 她虽然知道陆深既说出了口,那理应不会是骗人,可心里总是忍不住的担忧,整个人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 “无事的话,我便先回屋了,”两人同坐在一起,宋姝总有些不自然。 说完便起身,步子还未迈出,后头又响起陆深的声音,“宋姝,你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和我相处吗?你干你的事,我做我的,两人互不打扰就是。” 小时候? 的确,小时候她总是记着娘亲和祖父的话,要远着他让着他。虽说两人每天都呆一起,可总是陆深说,她应。有时候,一整天下来,两人也交流不到十几句话。 可那时候,好像是挺和谐的。 她坐回原位,思绪陷入回忆里,低声开口,“我那时候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想你今天会不会又来,结果你每次都会来。” 陆深坐起身,保持着与宋姝同样的姿势。 “其实我当时特别不想搭理你,祖父布置的课业重,每每当我正经做点事的时候,你好像就停不下来,东摸摸西看看,搞得我静不下来。” 他轻哼一声,“那你为何不早早拒我?” 宋姝抬眸望他一眼,摇头,“你是世子,还是有名的霸王,谁敢惹你?” 谁敢惹他,陆深双手撑在身后,心想,她不就是一个吗? “你后来不也惹了我吗?” 宋姝闻言沉默。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她回过神,望着屋里的烛光,“我先回屋里了。” 被陆深扯住衣角,背后响起他的声音,“你算是在逃避吗?” 逃避?宋姝回头,居高俯视着陆深,“当年不都说清楚了?你让我躲一辈子,我后来不也一直尽量躲着。” 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 陆深摇头,“你还没说你当时为什么突然不搭理我,躲着我?”难不成还真能为了一根笛子? 宋姝吃惊地看向他,他竟然记这件事记了这么多年? 不对,这么多年过去,他难道还认识不到自己当年是有多么的无赖吗? “你仔细想想,自从你来到太师府,毁了我多少东西。我都觉得我那时候很了不起,忍了你将近一年。” 说起小时候的事,让宋姝随意不少,“难道你都不觉得自己小时候特别混账吗?” 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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