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逼板砖诺基亚。 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冯玦的手机在海里的时候就被浪花卷走了。目前所有的通讯工具阵亡,徐泗蔫头耷脑,肩膀都垮了下来。 祁宗鹤看都不看一眼他那丧气样,十分珍惜地把那只古董机擦了又擦,再揣回兜里,把手表戴上。就算落魄到穿着造型杀马特的衬衫马甲,顶着鸟窝,徐泗不得不说,这男人靠在树上单手系表带的动作,真他妈帅。 阳光透过枝桠斑斑驳驳地落在他略带疲色的脸上,他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曲肘,腕骨很突出,弓起的上臂现出明显的肱二头肌,并不粗犷,但一看就是真材实料,不是靠泡泡健身房喝喝蛋白粉就能膨胀出来的那种肌肉,曲线流畅,紧实匀称。多看两眼,满脑子都是叫嚣沸腾的荷尔蒙。 不知道……衬衫底下是不是有六块腹肌。 “别这么盯着我看,我会忍不住的。”祁宗鹤勾起唇角,抬眼扫过来。 徐泗老神在在地瞪了他一眼,将眼神撕回来。 都说温饱思淫欲,徐泗觉得这句话有待商榷。他撕开一块巧克力,又丢了一块给祁宗鹤。 等等……徐泗嚼着甜到腻人的巧克力,忽然捕捉到了什么,傻不拉叽地反问:“你忍不住什么?” 我是个gay,我理所当然地看男人,光明正大地意淫,你忍不住想干嘛?难道你也是……? 出于一种专属弯弯的直觉,徐泗猛地从对面男人身上察觉出相同的气场。 祁宗鹤叼着巧克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下移,停留在他腰间,缓慢流连一圈,挑挑眉,甩甩头发走了,干脆利落。 徐泗低头看看自己,觉得后腰有点软……祁宗鹤那眼神,就好像在菜市场买肉,挑来拣去之后不买不说,还特别嫌弃地暗骂不新鲜。 “呸!”敢调戏老子!徐泗想啐一口,忽然想起现在口水很宝贵,呸了一半又忍了回去。 跟着祁宗鹤转来转去,徐泗不知道祁宗鹤在找什么,他只是拖着机械沉重的步子,大脑完全放弃转动地跟着,而且,他觉得再不喝水他就要挂了。 “你会爬树吗?”祁宗鹤忽然转身问。 “会啊。”徐泗下意识回答。 “一条腿也可以?” “嘁,一看你就不会爬树,爬树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一种,跟引体向上的原理差不多,只要你上臂力量足够,最多只需要三个支点。少条腿怎么了,照样爬。”徐泗十分不要脸地自夸起来。 祁宗鹤点点头,似乎有些纠结,随后仿佛又释怀了,指指头顶,“本来我还担心……既然这样,那麻烦你了。” 徐泗顺着他的视线抬头,阳光刺眼,他抬起手遮一遮。 那是……椰子? 徐泗:“……” “不高,目测也就十五米。”祁宗鹤朝他温柔一笑。 十五米啊大佬!十五米,相当于五层楼啊!老子之前就是坠楼死的!有心理阴影,恐高!我不干! 当徐泗一边往下丢椰子一边提心吊胆会摔成肉泥的时候,他感叹人生,等他穿完七个世界,估计他也对生命失去了兴趣。活着干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呢? 等逮着一棵树把椰子都薅完后,徐泗盘着树小心翼翼地下来,因为爬树需要附着力,冯玦与制服配套的皮鞋鞋底很硬,抓地能力很差,他只能直接光脚上树。 下树不比上树,下树的时候身体的大部分重心都放在腿上,徐泗一条腿又被固定住不能动,一动就钻心的疼,只能一条左腿受力。很快他就发现,腿部力量不够用了。而此时,他距离地面还有大概三四米的样子。 如果就这么跳下去,估计他两条腿都得折。 然而显然形势根本容不得他思考,力气的消耗殆尽使得他的左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手上的汗渍让摩擦力骤减,之前坠楼的场景在眼前闪过。他喉骨耸动,朝下望去,一阵眩晕。 “怎么了?”徐泗停住不动了,下面传来祁宗鹤略带急切的声音。 徐泗紧紧攀着树干不松手,肌肉痉挛,语带哭腔:“没……没力气了。” “跳下来,我接住你。”祁宗鹤毫不犹豫地扔开椰子,展开双臂,“别怕。” 跟飞机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