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得肉疼了。 笑着对赵卓然说:“谢谢了。” 赵卓然低着头小声跟陆凉说话。 “哎,我可听说了,宋庭那边之前发生了点事儿,具体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陆凉心思一动,后知后觉地想到,难怪赵卓然忽然要请他吃海鲜,原来是探听八卦来了。 陆凉对这些事儿一直是敬而远之,怎么可能透露出一丝一毫,更不会说出他当时就在现场。 “这个我不清楚,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大少。” 赵卓然翻个白眼:“扯淡吧,我又不跟他一个圈子的,我忽然打电话过去问‘喂,大少,我问你啊,前几天你是不是出了点事儿,给兄弟说说呗?’你说他会不会打死我。” 陆凉笑出声。 “那我不知道,能怎么办,不过这顿海鲜你别想跑了,我今天吃定了。” 赵卓然嫌弃的靠在椅子上,搂着女朋友直叹气。 “我还以为你知道点内部消息呢。” “我们好久不联系,我能知道点什么,没准知道的还没你多。” “行吧行吧。” 一顿海鲜吃到十点半,赵卓然原本是想拉着一伙人去酒吧喝酒,但是出了酒楼的门,就发现了他爸的车。 陆凉是第一次见到赵卓然的父亲,他似乎得问对方叫伯伯。 赵雄天坐在后座没下来,打开车窗后跟陆凉说。 “阿砚好些了吧?” 陆凉知道他问的是他被刺伤的事情。 陆凉笑着说:“已经好多了,谢谢伯伯关心。” 赵雄天一愣,然后一脸感慨地说:“阿砚经了事儿是长大不少。”从前宋砚在面对他们这几个老家伙的时候,态度可从未如此谦和有礼貌,不怪乎他有些诧异。 陆凉有些不好意思,在面对长辈的时候,他其实很不善言辞,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他并不了解赵家和宋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因为是和宋砚有牵扯的人,加上父辈也是熟识的,他不会像跟那帮狐朋狗友那样直接断交,毕竟父辈熟识的,他不来往,到时候家里有事情,对方出席的时候,他就尴尬了。 或者宋砚的叔叔伯伯家有事需要他出席,一见面也尴尬啊。 陆凉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想了许多事情,从前太不懂事,给伯伯添了不少麻烦吧。” 赵雄天不在意的摆摆手说:“伯伯看着你长大,该帮的时候就帮,怎么能叫麻烦,你这孩子。” 陆凉看着赵雄天和蔼的神情,心里挺感动,点头说:“谢谢伯伯一直以来的照拂。” 赵雄天扭头对赵卓然不客气地说:“哪儿都别去,既然碰上了,顺道跟我回家,这么晚了,还想往哪儿野。”话中透露出的关爱让陆凉有些羡慕。 等赵卓然灰溜溜的上车后,赵雄天像是才想起来还有事情和陆凉说。 “对了,明天阿砚有空吗?” 陆凉点头说:“有啊。” “因为几个叔叔伯伯很久没见过你了,明天刚好我们几个聚聚,你不忙的话,就过来吧。” “好啊,卓然在吗?”人多他怵,下意识想找点熟悉的人撑场子。 赵雄天笑着说:“当然,还有其他几个小辈,你都见过的,该不会是太久不见,不想理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哪能啊。” “主要是叔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