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从国库领到银子的臣子都要仔细的记录下每笔银子的花销,账本是清白的佐证,尤为重要。 这一次,信安二王故意在京城留下,而且亲自上朝报账,让凌瑾泫也得一反常态,亲自将账本送入皇宫。这样,若是有事,三王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其实,凌瑾泫从未想过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信安二王,所以懒得在他们的账本上打主意。 不过不等于信安二王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也可以说这次机会就是他们故意制造的。 早已料到会有人偷账本,凌瑾泫提前让拓跋琳琅抄好准备了一份。所以,凌瑾泫根本不怕这种小儿科的游戏。只是那兵器…… 注意到凌瑾泫微蹙的眉头,西门卓瑸与西门卓咏相互交换了下眼色,以为是凌瑾泫已经发现了空白账本,一时之间又无法重新做出一份数据正确的,只得咬着头皮入宫,才有所愁容。 “瑾王,该你了。”西门卓铭听完信安二王的报账,又看看一旁执事官点了头,便知他们的帐没问题。 “臣遵旨。”凌瑾泫拱手,打开了身边的铁箱,蓦地,整个人都怔住了。 铁箱中的账本都变成了一堆粉末,装满了箱子。 拓跋琳琅诧异的盯着身旁的箱子,心道,那马受惊的还真有大大的目的! “瑾王,有何不妥?”西门卓铭问,和气的声音里透着帝王的威严。 “瑾王,你不会是有了什么失误,才故意带来一箱纸末,想说是有人跟你掉了包?”西门卓瑸也看到了箱中的东西,故作凝重的问。 凌瑾泫抓起一把粉末,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显示出他此时是多么的愤怒。 “王爷赎罪!”拓跋琳琅突然跪下,“是奴婢没有看好账本。” 凌瑾泫垂目看着拓跋琳琅,眼底的寒意有那么一丝软化。 知道她想还债,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是应该撇开的,毕竟他们之间的仇恨并未关乎性命,犯不着用命相抵。 而且如果她真的赔上一条命…… 突然,凌瑾泫不想对付拓跋琳琅了,如果这次能平安化解掉危险,他决定放过她。 “没有看好?账本变成粉末,你就全然无觉?”西门卓铭问,他心中清楚,凌瑾泫一定会万无一失的保护好账本,他不会傻到把账本交到一个能力有限的女子手中,这个女人分明是想替凌瑾泫顶罪。 她与凌瑾泫究竟是什么关系? 本就忌畏凌瑾泫的权势,又看着惊霎了自己的女子跟凌瑾泫是一路,西门卓铭恼恨中参满了嫉妒,他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的账本之过! “回皇上,”拓跋琳琅朝西门卓铭磕了个头,“奴婢也不知道账本怎么就被换成了纸粉,还请皇上查明是谁在陷害王爷。奴婢失职,甘愿领罪。” “皇上,臣以为瑾王是在设法故意推脱,账本是身关名誉的清单,怎会如此轻易交给一名女子保管,并且正巧被换了?”西门卓瑸火上添油道。 凌瑾泫冷若冰霜的眸光直射西门卓瑸,若是自己今日真的有难,他一定要给亲信传出对付他的消息,绝不会让他安然返回越西郡,自己一死,也要拿他陪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