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也想不通,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这厢薛月知道后就开始担心起来,她怕昭昭会回来,饭也吃不下了,好在等了这么多天,昭昭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她的心也略安定了些。 薛月叹了口气,她现在也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着了,她也不想知道那些杀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最后昭昭别回来就好。 正在这时,戴嬷嬷又进了屋:“娘娘,王爷回书房了。” 陆封寒在外征战两个多月,薛月身为王妃自然该去看看,何况还有昭昭的事,是她带着昭昭去普宁寺祈福的,昭昭却被山贼劫走,她这个王妃说到底是有责任的。 这种种加在一起,薛月是该去向陆封寒解释请罪的。 薛月换了身衣裳:“走吧。” 一路往书房走,薛月一边打着腹稿,她该怎么说才能让陆封寒少生气些,她该用些什么说辞,恰当时再哭一下,应当就能差不多了,毕竟普宁寺的事也不是她主使的,陆封寒再怎么怪也不能怪到她头上。 打好腹稿,薛月也到了书房。 戴嬷嬷道:“王妃有事要见王爷。” 守门的侍卫手中还握着兵器:“王爷说不见。” 薛月愣了,她可是这晋王府的王妃:“你去同王爷说一下,是我过来了,”想来是陆封寒在忙不想见人。 侍卫又道:“王爷说过了,谁都不见,”包括王妃。 薛月觉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就连这看门的侍卫都敢如此待她,她不甘心地道:“我可是王妃!” 侍卫依旧不为所动:“王妃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薛月见状知道这些人是不会放行的了,可她也知道陆封寒肯定在恼她,她必须得见到陆封寒解释求情才是,否则越拖下去越难说。 薛月只好跪在地上,她心道她都跪下请罪了,陆封寒总该见她一面了吧。 结果跪了一个多时辰,天都黑了,陆封寒那边还是没有松口,薛月不得不离开,等要走时她才知道,原来陆封寒早从侧门走了。 就是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她跪到天荒地老也没用。 回到正院后,薛月顾不得丫鬟的目光,直接哭了起来。 … 梧州。 昭昭刚刚睡醒。 她睁开眼睛,看着这日渐熟悉的屋子,她在这儿已经待了两个月了。 那天裴砚在这儿用了他随从的名字在这小镇上租赁了一个院子,这院子不大不小,住上三四口人总是够的,何况这院子里如今只有昭昭一个人,故而昭昭住的很舒服。 除了姜婆婆外,裴砚又给昭昭寻了几个丫鬟婆子,有伺候昭昭起居的,有洒扫屋子的,还有厨娘,尽皆齐全。 除此外,裴砚还给昭昭寻了懂生产之事的婆子在旁伺候,若是昭昭什么时候不对了也可以帮忙照看。 对于裴砚替她做的这些,昭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日后报答裴砚才是。 而裴砚在处理完这些事后就去了江州赴任,他如今是江州的父母官,自然忙得很,只能在休沐或是有空时过来一趟,不过裴砚在院子外又安排了不少侍卫保护昭昭,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他也就放心昭昭自己待在这儿了。 这厢姜嬷嬷见昭昭醒了,连忙拿过衣裳来服侍昭昭穿上。 现在是九月份了,天气有些冷,但还说的过去,也不用穿的太厚,昭昭此时的身孕也有九个多月了,她身子笨重,一应都需要人照料。 等穿好衣裳后,早膳也端过来了,昭昭用了早膳。 用过早膳后,昭昭摸了摸她的肚子,昨天大夫刚过来给她诊过脉,大夫说她生产也就在这几天了,不过具体的时候说不准,只能细心看着些。 昭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天气不错,日头很好:“哥哥是说他今儿回来吧。” 姜嬷嬷点了头:“是,大人说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