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宁脸色一变,忙叫道:“快松手,别弄脏了我的螃蟹!” “……”薛安南:“????” 傅宝宁自己也察觉出不对劲儿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走过去说:“还是我自己拿吧。”说完,就趁着他指间的血还没有流到螃蟹上边,一把将其给抓过去了。 傅宝宁你个苟日的,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薛安南前后压了三次火儿,这会儿不禁有些忍不住了,咬牙笑了一下,取出帕子来进行包扎,暗地里深吸口气,才调整回知心大哥哥的状态。 饭吃到这儿,也算是差不多了,傅宝宁有点犯困,便想着回去午睡了。 薛安南好容易才叫她打消了警惕心,哪里能叫她这么回去,正准备想法子留住人呢,就见傅宝宁自己回来了,神情腼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安南哥哥,我能管你借点钱吗?” 薛安南笑意和煦:“当然可以,宝宁,你要多少?” “不多,”傅宝宁道:“先借个一万两吧。” 这踏马还叫不多?! 薛安南心里暗骂一句,倒也不至于因此气急败坏,从袖中取了张一万两的银票递过去,正要说不必写借条了,想着借机得个人情,就听傅宝宁主动道:“我们这样亲近的关系,借条就不必写了……” 薛安南脸上笑意微僵,然后说:“这是自然。” 有他之前主动谈及未婚妻的事情,他再去问傅宝宁的感情生活,那也就理所当然了,出乎薛安南预料的是,傅宝宁一点都没遮掩,把她那些破烂情债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人活在世间,谁不是艰难度日?” 傅宝宁有些唏嘘,由衷感慨道:“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彼此分担,再大的痛苦被平分成四份,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嗯,真的很少有人能把四p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了。 薛安南听得嘴角抽搐一下,无意识道:“你不觉得这对于那几个男人而言,是四倍的痛苦吗?” “……”傅宝宁惊奇道:“嗯?” “没事儿,”薛安南艰难道:“我就随便问问。” …… 把人送到门口,薛安南就道别离开了,钓鱼嘛,就得松弛有度,他很了解应该如何调整松紧。 傅宝宁揉了揉鼓鼓的小肚子,看也不看坐在院子里当门神的邢文举和崔华阳,直接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下了。 这一觉就是一个多时辰,打个哈欠,她懒洋洋的起身,然后就去给瘫痪在床的宋英昊准备今晚要吃的药。 邢文举跟崔华阳坐在院子里都能闻到汤药的恶心气味,简直不敢想象喝药的宋英昊究竟是何感受,崔华阳好奇心重,进门去瞅了一眼,就见宋英昊喝的脸都绿了,一碗汤药喝完,翻着白眼珠直直的倒了下去。 艹,真惨! 他心有戚戚的下了楼,就见邢文举瘫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就跟一个对未来没有任何希望的留守老人似的,从头到脚都透着对生活的无奈和未来的麻木,崔华阳叹了口气,在邢文举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凑活过呗,还能不要命了直接终结任务? 晚上睡觉之前傅宝宁查了一下进度,就见《律令法典》上已经出现了薛安南的名字,只是崩溃度很低,只有2%。 崔华阳的崩溃度是79%,宋英昊的崩溃度是84%,邢文举的崩溃度最高,已经达到了99%,就差临门一脚了。 傅宝宁把《律令法典》收起来,打个瞌睡准备合眼,忽然间察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