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道“有没有嘲讽你自己心理清楚,我觉得你好歹也是混迹在各种交际圈中的,应该学聪明一点。你们家之所以离开了北越还能继续苟留在燕城还不是当年北越给汪家的人脉。你们靠着北越而活,我妈妈呢现在也还在你家,我觉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互不冒犯。你在言语上挣过我又怎么样?证明你过得比我好又怎么样?现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快过年了,大家互相尊重一点不好吗?不然到时候连个年都过不好,那不是更气?” 汪淑媛道“你这话听上去像是在警告我?” “警告不警告看你怎么想,我不想和你有口舌之争,所以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没有那么多的抱怨和不甘,我也不想听你的抱怨和不甘,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和平共处,至于你……好歹也是当过名媛的人,我不希望你变成尖酸刻薄,在言语上挣过人真的不算什么,而且显得很可笑。” 汪淑媛“……” 孟雨不想再和她多言,转身离开,汪淑媛能想通最好,想不通那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孟雨从宴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过楚修瑾好像还没有回来,书房没人,房间里也没人,孟雨问帮佣,“你家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帮佣道“先生在茶室里。” 一楼有一间茶室,不过好像从来没看他用过。 孟雨正要去茶室找他,帮佣又道“智慧大师来了,先生正在里面和他谈话。” “智慧大师?”孟雨一脸疑惑。 吴姐道“是慈恩寺的大师傅。” 慈恩寺?是个和尚?楚修瑾怎么会跟和尚来往? “你们先生是俗门第子吗?” 孟雨嫁给他这么久了都没听说过。 帮佣回答,“应该不是,不过智慧大师每隔一段时间会来一次,先生会和他一起念一个小时的经文。” 所以……楚修瑾这家伙竟然还信佛?这个臭流氓怎么看都佛家没关系的啊。 不过既然他有客人孟雨便在客厅等着,没一会儿就见一个精瘦的光头男人从茶室出来,他身上穿了一件黄色袍子,应该就是帮佣口中的智慧大师了。 楚修瑾就跟在后面,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不是纯黑的,衣襟和袖口用绛红色绣着莲花。这袍子只在腰间系了一根带子,衣襟处露出了小片胸口。 这一身看着很微妙,明明黑色凝重而严肃,可是那露出的胸口肌肤却显得很性感,两种感觉撕扯着,却给人一种特别的魅力。 楚修瑾跟两人介绍了一下,孟雨智慧大师双手合十冲她行了一礼,“楚太太。” 智慧大师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不过精神状态还不错,孟雨回礼,“智慧大师好。” 智慧大师已经和楚修瑾聊完了准备离开,楚修瑾非常客气叫了司机送他。 送走了智慧大师楚修瑾转身回到茶室,虽然被称为茶室,但这里更像一间禅房,里面还摆着佛像,烧着香,香烟袅袅,显得寂静又肃穆。茶室里摆着一盘棋,楚修瑾跪坐在棋盘前,倒了一杯茶喝。 孟雨走进去在他对面盘腿坐下,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楚叔叔是佛教徒吗?之前可从来没听你说过。” 而且他的表现也一点都不像是佛教徒该有的样子。 “不算。我其实并不太相信这些虚幻的东西,智慧大师觉得我不够虔诚,不愿意收我为徒。” 这就奇怪了,既然不相信神佛菩萨,为什么要弄这样一间禅房供奉着佛像,还要请寺庙的大师过来做客。 楚修瑾又道“你有所不知,我之前一直受心魔困扰,之所以找智慧大师,只是听说佛经可驱走心魔,所以想尝试一下。” “心魔?你有心魔?什么心魔?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讲过?” 楚修瑾沉思了片刻道“很早就没有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