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你就毁一个试试,你就是把珲王府毁了,只要有三皇子在,就有我的容身之地。就算他不是我的,这辈子我也认定他了,你拆不散我们。” “你!”秦绾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指着余竞瑶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僵持半晌,她突然挺直了身子,一双殷红的唇挑了挑,阴冷道: “那咱们就走着瞧。” 而余竞瑶气势不减,淡然一笑。 “好,我等着。” 余竞瑶回了前院,霁颜瞧她两手空空,只道她是没找到。见她神色清亮,心情畅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好奇地望着她。余竞瑶见她,微微一笑,唤道:“去吧,去准备晚膳,今晚多加几个菜。” 霁颜放下手里的活,应声而去,看来小姐今儿的心情,确实不错啊。 傍晚突然下起雨来,沈彦钦在晋国公府未迎到余竞瑶,便匆匆赶回王府。然一到王府门口,他就望见了举伞候着他的余竞瑶,看着朦胧烟雨中那一抹柔弱的倩影,沈彦钦的心猛然一动。 “殿下,你回来了?”余竞瑶一看到沈彦钦,展颜一笑,提着裙子走上前去。 沈彦钦见此,忙跳下车,冲到她面前,二人站在伞下。 “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身子好了没多久,小心着凉!”说罢,忙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余竞瑶莞尔。“每日都是殿下等着我,今儿我就是想等殿下。” 沈彦钦的心瞬间化开了,他握着余竞瑶举伞的手,冰凉凉的,捂了一阵,直到这温度从她的指尖蔓延到了脸颊,才接过了伞,揽着她的肩朝云济苑走去。 伞一直举在余竞瑶的那面,到了靖昕堂,她才发现,沈彦钦的半个肩膀都湿透了。余竞瑶当下做了主,遣霁颜去给沈彦钦拿新衣,唤金童去沐室准备,让沈彦钦洗个澡祛祛寒。 金童看了看余竞瑶,又看了看沈彦钦,怔愣着出门了。 沈彦钦微笑,好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沈彦钦沐浴过后,一入靖昕堂便看见余竞瑶坐在桌边等着他用晚膳。余竞瑶盈盈而笑,让沈彦钦疑惑不已,看她的心情很好,不过因何呢?莫不是与秦绾有关? 秦绾的出现,让沈彦钦一直担心余竞瑶会有怨,心里不舒服,可如今瞧着她不惊不恼的模样,沈彦钦倒是觉得,还不若怨一些的好,起码看得出她是在乎自己的。 瞧着一桌子的菜,几乎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沈彦钦笑了,更是觉得今儿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今日可发生何事了?”沈彦钦平静问道。 余竞瑶看了看他,笼起两弯淡眉,轻应了一声。 “嗯。” “怎么了?”沈彦钦蹙眉,切声问。 “果真被殿下言中了,哥哥过两日便要走了,回北方镇守。”余竞瑶深情忧忡。 这一答让沈彦钦怔了住,随即笑了,明知道她在躲避在自己的话题,却也附和道:“北方契丹凶悍,怕定远将军一人镇守不了的。” “嗯,哥哥也是这样说的。如此一来西北便缺了领兵之将,父亲想让睿王去。” “可是贵妃不许,是吧。”沈彦钦笑道。 “殿下怎么知道?” 沈彦钦笑而不语。余竞瑶轻声叹道: “其实我能理解贵妃,谁会让自己的儿子身赴险境,毕竟是个皇子。” “就因为是皇子所以才让他去。”沈彦钦放下手中的碗筷,望着迷惑的余竞瑶。“其实我倒更赞成晋国公。正因是皇子,睿王便是此次征讨的保护对象,对众将而言,皇子的安全比这一仗的胜负更重要。仗败了,不过免职罢官,还可以重头再来;若皇子一旦出现问题,那就是死罪一项。然对士兵而言,有皇子亲征,那是鼓舞士气的良计。况且,晋国公经验丰富,他定是看出了这一战的未来。我军必胜。” “何以见得?”余竞瑶惊诧。 “眼下秋收时分,正是抢夺粮草,少数民族蠢蠢欲动之时。去年的天灾,他们也受了难,此举不过是夺粮草而已。表面上凶悍无比,实则中干。” “既然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