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在吧,早就该自己睡了,这么大了还要粘着你?”他抱着她朝床榻走去。 余竞瑶挣脱着要下来,“不行,和我睡惯了,怕乳母哄不住他,殿下还是放我下来吧。” “怎就哄不住了,你又没试过。”说着,把她放在床榻上,压着她解了帷帐。他方才不是累了吗,这会偏又来了精神。 绯色幔帐低垂,映进来的光都变得迷醉暧昧,方才那带着玉镯的手腕还在心头晃着,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握在了掌心,用他握剑的手摩挲着。双臂都被他支在了头顶,她逃不开,只能柔声娇语地哄劝着,让她去接孩子,他可不买账,蓦地吻了下来,占了她的唇舌,叫她还说得出话来。 空气越来越热,二人意乱情迷,这会意识都被抽空了,也顾不得各自的坚持,只得随着情/欲走了下去。 沐浴过了,也掩不住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他深嗅,头埋在她的颈间含着她的耳垂,揉捏着胸前那片滑腻,突然间他竟妒忌起宝儿来,真是荒唐得可笑。粗喘着,他抬起身子,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盯盯地望着她,眼睛里星星之火闪烁。余竞瑶手抚在他坚实的胸膛,手指触到伤痕,她心一疼,轻轻地吻了上去,这一吻彻底把他点燃了,他猛然欺了下来,捏着她的细腰,挺身而入。 进入得有点难,余竞瑶哼了一声,随即便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颠簸里,猛烈得她如何嘤嘤求饶,他也不肯罢休。他对她就是有这无穷的贪欲,想不承认也不行,不管了,反正她就是自己的。 一波下来,她腿酸疼得要命,气还没喘匀,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恨没泄出来,到惹得他却笑意更欢,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了住。 “不行,不行了。”余竞瑶赶紧软了下来,推着他,娇语求饶,她可没他这精力。 “方才是我不好,这一次慢一点好不好。”还没容她出声,吻就落了下来,所到之处一阵阵的酥麻颤栗,烫得逼人。 这种事,男人说的话若是可信,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情到深处,岂还控制得了,可倒是慢了,久久不能结束。余竞瑶也只能顺着他,渐渐地浮云似的微妙感升起,她脑袋一片空白。 然此刻,霁颜怯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把她从云端扯了回来。 “王妃,小世子哭闹着,乳母问是不是要送过来。” “等一下,我……” “不用送了!”沈彦钦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余竞瑶,他把她伸出去的手又拉了回来,动作依旧没有停。 霁颜在门外犹豫了一会,悄悄应了一声“是。”便退下去了。 “沈彦钦!宝儿哭了!”余竞瑶拍着他的肩。 “总要有这么一天的,不能他一哭,你就事事都依着他。”沈彦钦声音低沉,有些嘶哑道。他也不忍宝儿哭,但她实在是太宠着他了,过分溺爱对他没有好处。 “他才多大啊,”她气息不稳,他怎么就不听自己的呢,“再等等,等他再大一些。” 不能等了,他都快八个月了,宫里孩子,七个月已经开始识物了。昨个嬷嬷碰掉了他手里的小鼓,他不依不饶地哭个不停,脾气太坏了。她总是抱着他,舍不得放下,到现在他撑着小凳还站不起来。 “不行!”他沉腰一个用力,把她的请求都顶了回去。瞧她眼里噙着泪似的,心又软了下来,毕竟这孩子来得不容易,她也是惊怕了。于是趴在她耳边疼惜地亲了又亲,像哄小孩子似的柔声劝慰道,“放心,我是为了他好。” 这一夜,被他折腾得昏昏沉沉,等他放过她的时候,余竞瑶就是想去接宝儿也一丝力气都没有,窝在他的怀里,睡去了。也不知是累的太乏了,还是有他在身边心里踏实,她睡得极沉,往日陪着宝儿,她每夜都要起来好多次,这还是她第一次睡了一个整觉,直到天亮透了她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看着酣然的妻子,听着她深睡绵长的呼吸声,沈彦钦忍不住笑了,晚上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就没撒开过,他一动她就贴上来,这会他醒了都不敢走,就这么一直守着她,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