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冶咧开牙齿,露出凶相,但还是难敌众人之手。 女孩反抗能力弱,被拉几下就没力气了,嗷嗷地哭闹了起来。 他们两个分别的画面,就像是翻版的白娘子与许仙。 骆缘有点理解,女老板刚才那种“看好戏”的心情了。 “呜呜呜呜!美美!美美!” ——只是呢,这哭声,越听越耳熟。 “你们不会温柔一点对你们小姐吗?”女人揉着胀痛的额头,烦躁地站起身。 从保镖手中,她接过女儿两只挥舞不停的小拳头。 “别哭啦,我带你回去行了吧?”女人拿手帕给小孩擦了擦鼻涕花。 转头,她语气冷淡地对骆缘说:“看好你的狗,别让他再跑过来了。” 骆缘用力地点头。 谈话间得了空,女孩伸手,又想去碰被保镖压住手脚的叶冶。 女老板骂了句脏话,情绪不明地低语一句:“他倒是比我这个做母亲的,面子还大了。” 女人带着小孩出了会客室后,保镖们终于松开对叶冶的钳制。 但令骆缘难堪的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想去牵叶冶的手,他一下子躲开她,目不转睛地往那对母女离去的方向追去。 甲之□□,乙之蜜糖。 ——正如女老板说的“我打他,是他自己求的”。 ——叶冶选择从温暖的家里出来,自己冒雨找回了这里,他选的。 她眼中触目惊心的鞭伤,对他来说,或许是喜悦。 她看见他毫无尊严地趴在别人的脚下,对他来说,或许那是安全感。 总之,他更喜欢这里,不是吗? 叶冶的腰被人从后抱住。 她整个人跳到他的背上,用自己的重量压制他。 用尽全力,不让他离开。 他回过头的时候,她穿过他的黑色眸子,看见了一颗果实。 一颗,彻底腐坏的果实。 它外表馥郁香甜,内里充满烂掉的恶臭;它勾起嘴角,喊她过来。 “我可以打你啊!”骆缘尖声说道。 怕他不愿听完一般,喊得那么急切:“我也可以的!” 果实爆裂,成功溅出大股黏糊糊的汁液。 尽数地,黏到她的身上,结成密密的丝网。 叶冶皱着眉头,似是在挣扎,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他没有继续追人,表情呆滞着,像一台当机的电脑。 骆缘握紧他的手,像握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带领他,由趴跪的姿势,回到站立。 没带手帕,她抓起自己白裙摆的布料,给他擦了擦手。 “回家好不好?” 叶冶终于有了反应,从她柔软的掌心里,他抽走了自己的手。 骆缘叹了口长长的气。 双手抚上他赤.裸的背部,往那些暴露的鞭伤上,使劲一拍。 “和我回家好不好?” 叶冶疼得站不住脚,身子往前倾了倾。 ——宛如一个投怀送抱。 “真乖。” 咬着牙,骆缘吃力地支撑住他,艰难抬起手,在他的背上摸了摸。 “嘶……” 叶冶可不得乖吗,她摸得那么重。 用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骆缘顺利带走了“很听话”的叶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