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獠牙的狞笑——哪怕他从不露脸。 接下来的课程如往常一般艰难、漫长却并不催眠。 在讲解完基本的药剂制作步骤与要点之后,墨菲斯便放手让学生自行实验。 原本按照习惯,他可以自行在讲台上研究药剂,然而原本安静了许久的袖口突然又什么动了下。 醒了? 墨菲斯不甚在意,继续清洗手中的烧瓶和虹吸管。 然而袖中的毛团子十分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毛茸茸的耳朵刮过他的手臂,痒得墨菲斯不禁皱眉,隔着袖子拍了拍,示意它安静。 毛团子顿了顿。 墨菲斯表示满意,打算继续工作。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差点没让他甩手: 袖子中的家伙像是觉得空间太窄一般,顺着他伸直的手,倏溜一下窜了进去,毛发和冰凉的鳞片刮过手臂内侧柔软的皮肤,痒得他闷哼出声。 突然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墨菲斯抬手就朝腋下掐去,然而动作终究还是慢了一拍,毛团子拱了几下就趴在了他的胸口,后爪子勾着袍子,前爪伏在胸口,轻轻划拉了几下,带来轻微的刺疼——不算难以忍受,但却让他不是非常舒服。 如果现在有学生抬头,看到导师胸口有奇怪的起伏…… 地窖食尸鬼虽然早已习惯学生异样的目光,但却并不希望看到那种目光中再多一些让人难堪的猜测。 他转过身去,弯腰从领口处伸手进去,想要捞那只可恶的家伙,却不料因为这个动作,导致它动得更加厉害。胸口疼痛猛地加剧——想也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划花了。 但这显然还不是最糟糕的。 血腥气刚刚弥漫出来的刹那,怀中的家伙突然停住了挣扎。在墨菲斯堪堪抓上它后颈的刹那,微凉的、粘腻的触感滑过他的胸口——先是冰凉,接着便是一片**辣的触感残余。不过指尖微顿,怀中的家伙就像是得到了许可般,更加开心卖力地舔咬了起来,并且有朝着不太好的、不,相当糟糕的地方进攻的趋势…… 所幸他及时咬住了唇,那羞耻的呼声才没有变为难堪的呻|吟。 墨菲斯再也顾不得疼痛,将那家伙狠狠拖出塞进袖口按着,然后猛地站起来,甩下一句“有问题下节课咨询”就冲出了教室。 剩下的学生一脸茫然,不知道是继续留着实验,还是直接离开。 然而更加茫然的是这节课缺席的大部分学生:当他们第二节课惊惶不安地提前来到教室又老老实实等了一节课却怎么也不见老师到来的时候,不禁对人生产生了怀疑。 ——所以这到底是要不要期待老师生病呢? 当然,他们得知答案又是几天后的事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