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的话向来都很有说服力,杨慕夏终于收了泪,无声的点点头,她用手背擦掉脸上残留的一点点泪水,抽了抽鼻子:“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 “这又不怪你,”杨逸看起来表情轻松了一些,“毕竟你的队长在你面前没穿上衣,换成是我也有点心猿意马。” 杨逸很少开玩笑,这种冷笑话却逗得本来还有些闷闷的杨慕夏破涕而笑,还带着未收尽的哭腔的声音听着有些别扭:“怎么听起来gay里gay气的,不了不了,我看了怕长眼针。” 和杨逸瞎扯了两句,杨慕夏的心情阴转晴了些,她叮嘱对方要小心不要戳破身上的水泡,转身就出门了。 她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盯着窗外,雨势不小,被风拍打在床上发出不小的噼啪声。此时稍微冷静了些,杨慕夏开始后悔刚刚情绪的过分外露。 虽然重生之后这段时间来,她有时候压力很大,也试过半夜因为噩梦惊醒,甚至试过在梦里哭到醒来,梦里全是那一次在纽约落败的画面,但是这些事都没有和别人说过。 现在却因为激动之下和杨逸说了。 杨慕夏微微叹了口气,快要来亲戚的人,情绪果然是不稳定,刚才她看见杨逸还用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些有的没的晦气话,尤其是在无妄之灾发生之后,她本来心中就愧疚,听见对方这么说,更是无名火起,很多情绪都收不住了。 但是既然杨逸说了自己没有事,那注意力也应该好好集中一下放在等会的比赛上,要是这一场还输的话,她感觉出线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正兀自回忆着pinocchio众人的特点,余光感觉到旁边有个人经过。杨慕夏下意识侧头去看了一眼,是穿戴整齐的叶泽秋,匆匆走过,刚好和她对上视线。 杨慕夏见他走过,又扭过头,继续目光不聚焦的想自己的事情。 不料还没几秒,身体已经被人一把扳了过来。 “你怎么回事?” 这好像是那次他们在基地不愉快的聊天之后,叶泽秋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而且语气惊讶,而且还夹带着一点不明显的恼怒。 “什么怎么回事?”杨慕夏被对方晃了两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叶泽秋好久没有和自己说话,怎么突然冲过来晃着她的肩膀问她干什么了,别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冲撞了他吧? “你这眼睛又红又肿的,”叶泽秋的眉头拧得跟麻绳一样,微微低着头仔细盯着她的脸,“大早上的你怎么在哭?” “我没有哭。”杨慕夏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叹气怎么就哭了一会儿眼睛就肿了,等会要是有时间得敷一敷消消肿。 “当我瞎吗?这样子要是没哭过,我的名字倒过来读,”叶泽秋的语气很不好,想了想,“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啊。我就是刚刚心里有点儿不舒服,没大事。”叶泽秋也不是个很容易就能敷衍过去的人,说谎根本瞒不过他,还不如老实点承认,只是不要全盘托出就行。 “我问你是不是喻星纬那个混蛋对你不好,你跟我说老实话,不然好好的你为什么心里不舒服?还自己在这里哭?” 杨慕夏被叶泽秋捏得肩膀有些发疼,她看着叶泽秋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感觉对方肯定脑补了好一出大戏,连忙解释:“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都快比赛了,我还会在想有的没的事吗?” 叶泽秋的表情看起来相信了她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要比赛了,烦的嘛,”杨慕夏轻轻从他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叹了口气,“又要和pinocchio打了,想到第一轮,我的心就不踏实。” “那回还不是因为顾咏歌的失误,”说着话,叶泽秋很不愉快的从自己手里提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