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脸色一点点变得更加阴沉,不顾苏女萝尖利的叫声,攥着他的手腕就往别墅里拖。 苏女萝哪里肯听他的,拼了命地挣扎,然而他清醒时都不是唐柏的对手,更别提醉酒的时候了。唐柏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他扛在肩上,几步走到了别墅门口,抬手在指纹识别板上按了一下,等门“啪”地一下打开后,抬脚跨了进去。 上次唐柏留给苏女萝的阴影太深了,他刚进了房间,苏女萝就扑腾着从他肩膀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接着不顾被摔的疼痛,踉踉跄跄地朝外跑。 唐柏皱眉,一脸的不悦,抬手就抓住了他:“苏女萝,你给我安静一点!大半夜的你往哪儿跑?找死吗?” 苏女萝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喊叫:“你个变态!在哪里都比在你旁边强!在你旁边简直比死还难受!” “是么?”唐柏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比死更难受!” 过夜 唐柏扯着苏女萝,将他拖到了客厅一角的酒柜,一只手按着他防止他挣扎,另一只手打开酒柜,从里面随手掏出瓶酒,接着敲开酒塞扯过苏女萝就给他灌了下去。 苏女萝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大力地挣扎,鲜红的酒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去,染红了他的衣领,他被唐柏大口大口地灌着酒,不多时一整瓶都喝了下去。 唐柏松开苏女萝的衣领,苏女萝顺着墙壁就滑了下去,他被大股的酒液呛到,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唐柏却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直接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扯到了浴室,掼到了浴缸里。 苏女萝以为唐柏会给他浇冷水,好在唐柏倒还没完全丧失人性,喷头里出来的水是温的。苏女萝浑身湿漉漉地坐在浴缸里,看向唐柏的眼神又憎恨又畏惧。 唐柏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动?难道要我给你洗?” “你,出去!” 苏女萝恶狠狠地瞪着唐柏,唐柏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了几分,苏女萝心头一紧,以为他又要对自己使用暴力,然而唐柏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出了浴室。 唐柏两腿交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冷淡地直视着面前的墙壁,他抬起手看了眼表,苏女萝在浴室里已经洗了一个小时。 他犹豫了片刻,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推门,浴室的门却被紧紧锁着,唐柏一言不发,直接一脚踢开。 没想到苏女萝竟然整个人窝在浴缸里睡着了,他的右臂搭在浴缸边沿,头斜斜靠在手臂上,双眼紧阖,嘴却微微张着,还呼哧呼哧小声喘着气。 唐柏走到他面前,嫌恶的看了看他身上还沾着酒渍的衬衫,屈尊纡贵地抬手替他解开。 唐柏有着轻微的洁癖,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他皱着眉,粗鲁地扯掉了苏女萝身上的衣服,打开开关拿喷头往他身上冲。 可能是之前被灌下的一整瓶红酒起了作用,这样大的水流冲击下,苏女萝却依旧没有清醒,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小声模糊地呻|吟了两声,唐柏看着他被水流打湿的头发一绺绺地搭在脸颊上,像是只正被主人洗澡的小动物。 “喵呜。”一只白色的纯血小猫悄着步走了进来,它慢慢踱步到浴缸边,朝扒在边沿的苏女萝看了一眼。 “雅典娜,出去。” 小猫又“喵呜”了一声,眨着宝蓝色的眼睛,委屈地朝唐柏看了看,转身出去了。 他给苏女萝冲过澡,扯过一旁厚大的毛巾将他整个裹了起来,抬手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卧室。 唐柏将苏女萝随手扔到床上,苏女萝似乎被摔得有些疼,叫了一声后嘴里小声地嘟嘟囔囔起来。 唐柏听不清他嘴里在嘀咕些什么,将他朝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你在说什么?” 苏女萝又嘀咕了起来,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唐柏听他絮絮叨叨道:“变态……我不怕你……有能耐你……我……什么东西……我不在乎!我都不在乎!” 唐柏看着他,问:“你不在乎什么?” 苏女萝闭着眼,扯着嗓子喊:“不在乎!全都不在乎!” 唐柏忽然一把将他扯过来,扯得离自己极近,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苏女萝的眼睛,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是,你当然不在乎,从来都是别人将你记挂在心上,你又在乎过谁?!” 清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