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厅做事,不一定就是那种人。老姐,你想多了!” “是吗?”石玉凤瞪着细佬,“你以为我傻呀,以前我在塑花厂上班,那些男工发了薪水就跑去舞厅勾搭那些舞小姐,把钱全花在那些狐狸精身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什么人?” 石志坚不愿意再和老姐争辩,打了个哈欠,拍着嘴。 “衰仔!我同你讲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石志坚搓搓胳肢窝,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困了,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睡觉先!” “好!我信你,就算刚才她崴着脚,你发善心才抱她上楼。那以后你不要再和她来往,我会对她讲这个月租到期,就请她走,我们这唐楼小,容不下她这尊女菩萨!”石玉凤亦步亦趋跟在石志坚身后,继续道:“你找老婆我不反对,但在舞厅上班,就是不行!” “我真的困了!明天见!”石志坚伸手去推开房门—— 嘎吱! 房门打开。 然后就见胡俊才和胡须勇两个扑街侧着头,还在保持着隔门贴耳偷听的动作。 两人抬起头,一脸讪讪然地看向石志坚。 石志坚瞪大眼,也看着他们两人。 时间静止三秒钟。 石志坚猛回头,看向石玉凤:“老姐,你怎么藏着两个男人?” …… 客厅内。 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石志坚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 胡俊才和胡须勇低着头,不敢和石志坚目光对视。 石玉凤在对细佬做着检讨。 “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他们两个今天陪我去看了那家要盘下来的太平戏院,在这里食过饭,天色太晚,不方便回去,我就安排他们在你卧室打地铺——阿坚,你不介意吧?” 此时的石玉凤再无刚才嚣张模样,搓着衣角,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细佬。 石志坚冷哼一声,看向胡须勇和胡俊才两个扑街。 “是啊是啊!都是胡俊才的错!本来我和玉凤姐两人去看就行了,他非要跟着过去,磨蹭了大半天才看完!”胡须勇埋怨道。 “什么叫我磨蹭大半天?你胡须勇除了会打架,还懂个鬼!要不是我运用我的专业法律知识,与那戏院老板唇枪舌战讨价还价,你们不知要被那戏院老板骗去几多钱!” 胡俊才说完又忙看向石志坚,“相信我,石先生,我纯粹是为了帮忙!玉凤姐以前对我那么好,我不能看着她吃亏上当!” 石志坚伸手指指胡俊才,又指指胡须勇,然后一指自己屋子:“我这人有个习惯,不太喜欢和人睡一起——今晚我睡里面,你们睡这里!” “哪里?” “呃,客厅?” 胡俊才和胡须勇面面相觑。 石玉凤也道:“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人家是客人。” “有什么不好的?”石志坚一指祭坛上的缝鞋机,“有老豆在,一定会保佑他们晚上平平安安!” 胡俊才和胡须勇猛地看向缝纫机,只觉那机器冒着寒气,透着一股子诡异,禁不住浑身打个冷战。 石志坚说完起身去自己房间,头也不回:“好了,睡觉!” “呃?睡觉!” 胡俊才碰胡须勇肩膀一下:“你洗脚没有?” “我没洗!” “洗脚去!” “一块儿啊!” 两人忙不迭溜了出。 …… “喂,你说石先生和那个聂小姐的事情是真的吗?”胡须勇问胡俊才。 “八九是真的。” “两人有一腿?” “岂止有一腿?估计好几腿了!”胡俊才扶了扶眼镜,“哎,可怜那个苏幼薇妹子,我很看好她的!” 胡须勇难得和胡俊才找到共同点,“我也是啊,我也很钟意苏幼薇那个小妹妹,太纯洁太善良了,要是坚哥能够和她凑一对儿那才最好!” 胡俊才点点头,“那个聂小姐长得跟狐狸精似的,是个男的都会被她迷住!不说别的,每次我来这里看到她,她就故意朝我抛媚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是啊是啊!舞厅里出来的能有多正经?!”胡须勇附和道。 “呃,水池边好像有人?” “啊,聂小姐怎么是你?” 胡须勇和胡俊才两人大惊失色。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聂咏琴竟然就在水池边。 “我们刚才的话她听到没有?”胡俊才偷偷碰碰胡须勇。 “应该没有吧?我们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