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继续说道:“不过,活罪可免,牛哥的气还没消,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得干活直到牛哥气消了为止。” “好好好,我干活,我什么都干!” 陆翊连忙说道,生怕牛哥又突然改了主意。 小a扔给他一块馒头,“吃完了出来劈柴。” 陆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黑屋子里待了多久,只知道很饿很饿,他根本顾不得馒头在地上滚了一圈有多脏,三两下就咽进了肚子里。 然后,他手软脚软的走出了屋子。 牛哥坐在院子里,椅子旁边放着的是那把锃亮半米长的杀猪刀。 陆翊咽了口唾沫,十分怂的走到牛哥身边,牛哥板着一张脸,牛眼看都没看他一眼,还是小a扔了把砍柴刀给他,“好好砍柴,别惹牛哥生气,还有别想着跑,这方圆十几里都是咱牛哥的人,你跑不掉。” 陆翊立刻点头,拿着砍柴刀对着那粗大的柴木就劈了上去。 这一刀下去,柴是没劈到,倒差点把他的腰给闪了。 噗的一声,小a笑了,牛哥眼睛一瞪,小a一根皮鞭抽地上,“还不好好干,找打呢是不是!” 陆翊不敢停,重新把木头摆好,开始劈柴。 这一劈就劈了一下午,陆翊劈的精疲力竭,哭了,可是他不敢停,怕牛哥用杀猪刀给他放血,只能一边哭一边砍柴。 到了晚上,院子里亮起了一盏灯,小a扔给他一把锄头,开始挖坑。 陆翊手早就磨破了皮,这一番折腾下来早就没力气了,可偏偏晚上也只吃了一个馒头,他手软脚软,手疼脚疼全身疼,却只能认命的继续挖坑。 一直挖到半夜,牛哥总算放过了他,让他回黑屋子休息。 第二天鸡刚叫,小a又把他叫了出来继续砍柴,挖坑。 陆翊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直接栽到在地,他实在是太累,太疼了。 可是小a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很快一皮鞭抽了过来,又是一日复昨日。 到了晚上,两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扛着一编织口袋的东西过来了。 男人没露脸,只是对着牛哥恭敬的说道:“大哥。” “嗯。”牛哥点点头,“猪放了血了?” “已经放了,钱也到手了。” “扔下去吧。” “是。” 陆翊偷摸的看向那两个人,那两个男人已经打开了编织口袋,露出了里面染血的白布,然后齐齐对着他刚挖的巨坑一倒,砰的一声巨响。 陆翊看见,那白布露出了一直残了两根手指的女人的手…… 夜里,冷风一吹,阴森森的骇人的很。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坑埋了!” 牛哥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陆翊脖子一缩,手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埋坑的速度贼快。 这时小a从男人手里那过了一只黄金戒指,“这是那女人的戒指?” “从她手上砍下来的,你要喜欢就留着玩吧。” 完了完了! 陆翊快哭了,他到底招惹上什么人了。 他正哭着,小a拿出手机对着陆翊录像,“小子,乖一点,录了像你就是我们的人了,以后坐牢吃枪子,有我们的份,你也跑不了。” 陆翊两腿发抖,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反驳。 他知道,他这辈子真的完了。 车祸撞死人还能说是意外,最多赔点钱。 现在他跟人命案子扯上关系了,警察能相信他是被逼的吗? 这一次陆翊再被关进小黑屋再也睡不着了,只能死死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无边黑暗发呆。 他的内心一片恐惧。 陆翊觉得自己真的回不去了。 他撞死了牛哥的母亲,牛哥不要钱,只是要折磨他。 就像人类折磨蚂蚁一样,等玩腻了,再一刀放血杀了他! 越想越可怕,陆翊瑟瑟发抖,又哭了。 天亮后,又是重复的一天,砍柴,挖坑,晚上埋人。 每埋一次人,小a就录一次像,陆翊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后面变成了麻木。 甚至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生命一旦没有了希望,就是行尸走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精神从崩溃到重建再到崩溃,所有的反抗精神随着打压一点点的泯灭,除了服从还是服从。 一开始到了晚上,陆翊还会想念以前的日子,想念陆父陆母暖暖的爱心汤,想念每一次伸手朝陆泽要钱,陆泽无可奈何的样子。 想念那些自由而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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