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又添油加醋说道:“小姨今日对熙华如此百般刁难,就算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总归应该给太后娘娘和首辅几分薄面吧?” 旁边众人纷纷开始议论,“汝阳长公主还真是,仗着自己身份高,仗着自己是长辈,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熙华郡主,我都看不过去了……” “就是,就算不给熙华郡主颜面,太后娘娘还在呢,也太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 “……” 众人议论的声音传到徐太后耳中,彻底把徐太后给惹恼了。 徐太后当即拍案而起,怒斥道:“汝阳!哀家让人赔礼道歉,你往人家身上泼水,你当真以为哀家不能把你怎样!” 李清茹如此目中无人,触怒了徐太后,即使是大长公主照样逃不过教训。 徐太后下旨,道:“汝阳大长公主殿前失仪,去宗庙罚跪三天三夜,禁闭思过!” 众人都没想到,太后会如此重罚,跪三天三夜,还不把腿都跪断了,如此金贵的公主哪里承受得住? 李清茹被气得一时冲动,这杯水泼出去了,就为出一口恶气,自然也想到会有如此后果,所以根本一点狡辩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直眼神犀利的瞪着盛长乐,恨不得把她薄皮削骨似的。 徐太后端着架势,下令道:“来人,送汝阳大长公主去宗庙,严密看守,跪三天三夜,一刻都不能少!” 说着,两名宫人领命,上来对李清茹说了句“得罪了”,便听太后的命令,一左一右的架着李清茹就此离去。 看着李清茹被罚,盛长乐觉得,她被泼了这杯水的罪也没白受。 由宫人搀扶着坐下,徐太后紧皱眉头,挥了挥衣袖,“淮安赶紧带熙华去换件衣裳,其余人等都散了吧。” 好好的宴席,被这汝阳闹得不欢而散,众人都只好请辞离去。 随后盛长乐由李月容带着去换衣服。 路上李月容还在嘟囔,“汝阳也太过分了,她怎么就知道欺负人!” 盛长乐却正在思考,李清茹从哪里得知她出城遭遇过劫匪那件事的?莫不是去侯府怎么打听到的? * 因为盛长乐衣裳湿了,不方便在宫里四下行走,所以在翠景台就近找了个空屋,暂且安置,李月容叫人前去给她找衣裳过来更换。 盛长乐坐在屋里等候,李清茹出去了一趟。 忽而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起初盛长乐还以为是李月容回来了,抬眼一看却见竟是徐孟州开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要送给盛长乐换的衣物。 盛长乐立即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几分喜色,“夫君怎么来了?” 徐孟州一进来就看见了盛长乐身上的水渍,就见湿透之处的衣裳紧紧贴着肌肤,包裹出了挺拔傲立的形状,里头一片雪白若隐若现的,很是诱人,当时男人心里就忍不住火急火燎了。 在家里的时候,每天同在一个屋檐下,每次盛长乐穿得轻薄暴露,故意搔首弄姿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就有些受不了她。 所以他才干脆晚上时候都在书房看文书,等盛长乐睡着了他才回去,以此避开跟她在房间里相对。 徐孟州掐了掐手心,才猛然回过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示意手上的衣物,解释说道:“方才在外头遇见淮安长公主,听说你出了些事,便想过来看看,顺便把衣裳给你拿来。” 盛长乐委屈的模样瘪起了嘴,低下头,小声说道:“还不是汝阳大长公主,自从我们定亲之后,每回见面她都要欺负我。 “一开始是嘴上威胁,后来又污蔑我与人私会,今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出我上回遇上劫匪的事,这也就算了,太后让她给我道歉,她还往我身上泼水!” 盛长乐说这么多,其实并非为了告状,或者埋怨,主要是为了说说自己有多可怜,才好借机向徐孟州撒娇。 她娇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