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一杯酒,回答,“习武之人就算负伤也得上战场,这点小伤还算不得什么,照样喝酒吃肉,首辅不必挂心。” “那就好。”徐孟州扶着袖子,亲手替李元珉酒杯里斟酒,而后自己杯里也倒满,这才放下酒壶。 李元珉开口询问,“首辅今日请本王前来,不会只是为了喝酒这么简单吧?” 徐孟州回答,“卫王也是通透之人,徐某便也不拐弯抹角了。” 说着,徐孟州便将那日盛长乐给的令牌扔在了桌上,“这个徐某让人查过,确实是徐家遗失的令牌,不过徐某可以向卫王殿下保证,刺客与我徐家绝无半点干系,我徐家与殿下无冤无仇,不可能派人刺杀殿下。 “相信殿下也察觉到此事颇为蹊跷,所以才借着内人之手,将这令牌送给徐某。 “所以今日徐某宴请殿下前来,便是想澄清此事,顺便答谢殿下,未将这令牌交给大理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元珉轻笑一声,“若与首辅无关,自然最好不过。” 徐孟州幽幽目光看着李元珉,又问道:“不过,徐某也还另有件要紧事,想冒昧问问殿下。” “首辅请说。” 徐孟州还没问出口,阿东匆匆进来打断了。 阿东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话。 徐孟州顿时皱起眉,站起身,行礼道:“殿下请稍等,徐某去去就回。” 李元珉还一脸狐疑,徐孟州就已经出门去了。 云雀楼下,盛长乐衣着素色,带着帷帽,领着婢女,正在四下张望,准备打听一下徐孟州的所在 却是突然一股疾风朝她袭来,一转眼便有一只男人的手,拉着她的胳膊拽着她就走。 回头一看,正见是徐孟州拉着她。 盛长乐头皮一紧,都不敢挣扎,便被他拽着上了楼。 走到楼梯无人处,徐孟州面色阴沉,气势汹汹的,将她摁在了墙上,撩开她带着的帷帽,目光灼灼的垂目看她,质问道:“不是不让你来,你跟着来作甚?” 盛长乐靠近他怀里,娇滴滴的说道:“夫君今日好不容易休沐,昭昭就想跟着夫君,你去哪我就去哪。” 香软入怀,声柔如水,这谁受得了? 徐孟州一瞬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可奈何的,牵着她,带着她上楼。 盛长乐在后头牵着他的手,心里还在窃喜,唇角浮出得意的笑容。 她就是拿准,她人都过来了,徐孟州肯定不会再撵她回去,果然被她猜中了。 楼上雅间,一对夫妻双双走进来。 盛长乐向卫王栖身行礼,“熙华见过卫王殿下。” 李元珉见徐孟州出去一趟,竟然带回来一个盛长乐,也稍微有些惊讶,站起身,回了一礼,“首辅夫人也来了。” 盛长乐含笑,解释道:“听闻夫君和卫王殿下在此吃酒,我想着这里的胭脂兔和鸳鸯炙馋得慌,便想着来蹭一顿饭,还望殿下莫要介意,你们说你们的,我吃东西就好。” 李元珉能看见她,自然求之不得,当时便让人加了碗筷,还添了她喜欢的胭脂兔和鸳鸯炙上来。 而后几人再次入座,李元珉若无其事的,尽量控制想往盛长乐身上瞄的目光,只怕会被徐孟州察觉。 随后盛长乐就乖乖一言不发,坐在徐孟州旁边吃菜,偶尔帮徐孟州斟酒。 徐孟州和李元珉则继续谈论刚才没说完的事情。 徐孟州也就直言不讳,说了一个多月之前也有卫王的人刺杀过他。 卫王显然全不知情,有些吃惊,“本王与首辅素无仇怨,从未派人谁刺杀过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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