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破旧柴房,一路捡人少的地儿走。 紫苏看着在前面谨慎带路的阳笑天,心里那个郁闷啊。 “喂,阳笑天,明明我才是智囊,凭什么都要听你的,你说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啊。” 阳笑天刚好走到一处看似主屋的走廊外,听到声音停下来,回头看过去。 看到气鼓鼓的小丫头,不禁嘴角一勾,笑道:“你确定,这带路的活儿,要让你这路痴来做?” 在国师府初见之时,他就发现了,她就是一活生生的路痴。 紫苏被呛,顿时无言,朝他翻了个白眼:“本姑娘是干大事的人,谁闲谁带路。哼。” 阳笑天笑,也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大事。 可笑归笑,办起正事来丝毫不含糊。 听到院子外隐隐有脚步声,似乎就是之前绑他们来的粗噪门老大和尖噪老二走了过来。 阳笑天忙蹲下身,藏到柱子后面,还不忘小声提醒身边那对主仆:“蹲下。” 初一谨慎,不管做什么都小心翼翼,一听到阳笑天的声音便发现有人来了,慌忙学他的样子蹲下身,藏到柱子后面。 可紫苏还在回味方才跟阳笑天的斗智斗勇,见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正憧憬在胜利之中不可自拨,哪儿能注意到什么人来没来。 阳笑天眼见着敌人就快要走进来,紫苏还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不动,慌忙拉住她的手臂,交她往自己身边带。 另一只手飞快地捂住她的嘴巴,以防她忍不住叫出声,惊动了敌人。 紫苏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突然被他这么一拉,身体失去平衡,猛地朝他倒去,重重地跌到他怀里。 她的脸刚好撞到他的胸膛上,硬邦邦地,磕得下巴痛死了。 如果不是嘴巴被紧紧捂住,她肯定已经大叫出来,也大骂出声了! 丫的,是不是有病啊!居然如此坑她。 紫苏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磕掉了! 抬头,狠狠地瞪向身旁的男子。 却发现他面色紧崩,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一脸的严肃。 不能否认,这样的阳笑天还真是挺好看的,至少比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都要好看。 当然,师父除外。 看在他这么好看的份上,就原谅他一次好啦。 紫苏大度地想着,感觉到自己此时依旧亲密地靠在阳笑天怀里,鼻子间满是独属于男子的阳刚之气,顿时有些窘迫地微微红了脸。 有时候吧,这个阳笑天确实讨厌,让人恨得牙痒痒,可除却那些时候,他这个人好像又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就比如今日这案子吧,绑匪专挑年轻俊俏的男子,和貌美如花的女子,卖入风月场所为妓。 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人人得而诛之。 可就算是知道有这种事,只怕不少人都只是在心里恨得牙痒痒,根本不敢与之为敌。 可阳笑天就不同,他单枪匹马以己为诱饵,深入敌人势力中心,意欲凭一己之力破获此案,真的是很了不起。 虽然他此刻还没有破案,可不知道为什么,紫苏心里就是有一种预感,他很快就可以破案。 也许,没有她们主仆俩,他这案子会破得更容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