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有些不理解,再怎么想要儿子,也不能收养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养不亲,而且还非常费钱,谁都知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沈间不仅不会吃穷陈小军,反而给陈家创造出来远高于养他成本的价值。 她不得不对沈间这孩子另眼相看起来,以她看人的眼光没错,这孩子却是是可造之材。 沈间不会问东问西,他只是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呆着,眼睛时不时的看着乖宝,好久没有看见她了,她好像还挺适应京市的水土,脸蛋长的更圆了一些,时不时的打呵欠。 是了,他就关心她什么时候主动跟自己打招呼,怎么就不问问她这一路上过来辛不辛苦,虽然回来买的是卧铺,但是绿皮火车晃一整天肯定辛苦极了。 这样想着沈间也不别扭了,把陈檬手里唯一的一个包包拿了下来,问她:“累不累,困不困。” 陈檬还是晕的呀,从省城到新安回来的路上是从凌晨上四点上车,下午两点到达,为了接驳这个线路,陈小军就没敢让全家人去旅馆睡觉,陈檬个肖敏两人在火车站外面就着纸皮上睡了一觉,到凌晨三点又被爸爸叫醒,上车以后火车哐当当直响,她就再也没有睡着过了。 这样算起来约等于昨天晚上没睡觉。 陈檬现在是晕乎乎,特别困特别累,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不仅没有叫沈间,就连看见大姑也是慢半拍,过了好久还没有叫人。 肖敏忙道:“这不是要赶路,昨天晚上在火车站捡了纸皮垫在地上睡了一晚上,半夜又把她叫醒,现在估计人还没清醒呢。” 陈小凤:“那赶紧去家里煮点红糖姜茶吃吃,这么冷的天气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又在地上睡觉,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陈檬很应景的打了个喷嚏,火车上暖和,下了车又冷,她已经快要感冒了。 沈间不免担心她,要是小的时候他早就伸手过去摸摸她额头的温度了,但是现在的陈檬已经是个大姑娘,不在是那个四岁的小女孩。 陈小凤很应景的在陈檬额头上探了探:“可不是不好了嘛,都感冒了,得了也别回去了,先去我那里住着,我先去医院开一副药吃吃看。” 沈间是骑着自行车来的,后面还绑着两个篓子,看来是准备好了要装东西的,这个篓子是特地找篾匠编织的,自行车下面还挂了托架,单边能承受住上百斤的重量,就陈小军带来的东西,一边一个放在篓子里面就好了,肖敏手里的箱子还是拎在她手里。 走路的功夫,沈间已经把厂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跟肖敏说了一遍,他表达能力好,三言两语的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给讲了个清楚。 肖敏走了以后,家里这边确实出了不小的事情,倒不是厂子里面的生产出了什么事情。 “陈湘兰去了新风乡的制衣厂,一下子就抢走了咱们厂子里面的好几个大单子,您走了以后有好几家来退单,不过我即时安排下去了也没有错,加上之前就交了定金,损失并不是很大。” “嗯,你做的很好,没有生产是对的,既然那边都退了单子,就不要继续做了,是哪些单位来退单的?” “县二完小和县供销社把春季衫给退了不过定金我也不会退给他们,他们要来扯皮的话,咱们还有当时签订的合同。” “对,你做的没错,那么咱们春季以后就没有单子了,你怎么看?” “我又重新设计了几款衣服,可以走大众款式,我觉得光做校服和供销社的保守款式是赚不到高额利润的,去年生产的衣服的利润率才百分之十几,这个利润实在是太低,说句难听的咱们就是在赚辛苦钱,既然有了过去的生产设计的经验,咱们也不怕找不到单子做,春季生产针织衫,春夏的小衬衫,都是我根据今年春节晚会的流行给设计的,倒时候给您看一下。”过了一个年半个月没见,沈间明显比之前要沉稳许多,说话做事也没有以前那种狂躁之气了。 原来这个陈湘兰从肖敏的制衣厂出来了以后,直接去了跟肖敏有竞争关系的新风制衣厂。 新风厂比肖敏的厂子晚做了一年,处处都落了下风,新风厂的老板多次想从肖敏这里挖过去员工都未果,没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