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而以变体名代替。就像古代东方讲究为尊者讳那样。 黑棋一方则直白地写着死神/的名字:泽苏。 佩雷尔乌斯在下棋,但他的对面空无一人。 一个大约一指宽的血窟窿挂在他左肩,血肉夹杂黑气缭绕。那团血肉在不断纠缠,如植物生长,而黑气缓缓消失,最终萎靡在空气里。 伤口光洁如新。 “将军……还不着急。”他挂着悠闲的、儒雅的微笑,精心修剪的红色小胡子翘出微笑的弧度,“那么,关键局面。” critical position。 几分钟后,当有人来通知这位被停职调查的校长,说校董会已经通过执法者的述职报告,因而请佩雷尔乌斯·s·弗里格曼先生回到位于顶楼的校长办公室时,红发的校长已经收好了棋盘。茶几上干干净净,如同未曾放置过任何东西。 “我知道了。” 他踱步向外走。当他的皮鞋甫一陷入厚厚的手工羊毛地毯时,他看到了西蒙尼·格罗索那带着一道伤疤的脸。这个灰发青年脸色阴沉,阴郁的目光中蕴藏着再度落败的沮丧。他刚被从巡逻者总负责人的宝座上赶下来,此时心里多半惶惶如一条丧家之犬。 “看来,伊瑟和林溪能带回神谕碎片,这件事让你不太满意,是吗?”佩雷尔乌斯同情道,“你的脸色可真难看,西蒙尼。” 灰发青年脸色愈发灰败。 “你永远都像一座大山挡在我面前,佩雷尔乌斯,我永远赢不了你。”良久,他冷笑几声,发出了恶毒的诅咒,“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死?” 佩雷尔乌斯的小胡子翘了翘,又敲了敲。一个漫不经心的、不以为然的微笑。 “放轻松,西蒙尼,你要相信每个生命都会迎来终幕。无论你的寿命有多么漫长,到了那个时候,你还是会觉得生命真是短暂得过分啊。”他以一种过分愉快的口吻回答。 “而新的时代……终究是你们的。” * “搬出去?” 又到了蓝花楹盛开的时候。在北境度过的半个月,在外界却是足足三个月,看来传言没错,空间的确会扭曲时间流速。 紫蓝色花海盛放如云,摇曳似奇妙又甜美的梦境。在日光花影中,艾莲娜手握冰激凌一脸震惊,浑然不觉手里的冰品快化了。 “搬出去是什么意思?”她问,“小溪你要搬去哪儿?” “就是,就是那个……”林溪耳朵通红,心虚地对手指,“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跟伊瑟在北境已经举行过婚礼了么,所以我打算和他一起住顶楼……” “不行!”艾莲娜斩钉截铁表示反对,“现在要在里世界登记过才是正式婚姻!” 海妖甚至直接把这一对的婚姻效力给否定了。 林溪更加羞愧地低下头。 “事实上,”她小声说,“我们回来的第二天,就是述职报告刚结束,伊瑟就带我去登记了……” 艾莲娜五雷轰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看表情都快哭出来了。林溪怎么安慰她、赔礼道歉都没用,她还是石化状态,眼神放空。 还是尼尔拍着她肩劝她想开点儿。 “早点结婚不也挺好嘛。”金发羽族顶着通宵打游戏熬出来的黑眼圈,边打呵欠边安慰她,“反正老大栽了就是栽了,对他们精灵来说结不结婚都没区别,又不会变心……” 艾莲娜终于有反应了,一把揪住羽族的衣领,激动道:“我不要和小溪分开!” “你冲我吼也没用啊。”尼尔死鱼眼,跟林溪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奈,“人家恋爱也谈了婚也结了,不让人家住一起有点儿过分啊,万一老大憋出病来……哎哟谁打我!呃老大,我错了我错了!” “而且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跟小光法师是纯友情么,看你这悲痛欲绝的样子,说不是失恋谁信啊。”尼尔不敢杠老大,就继续吐槽海妖学妹,“振作一点啊艾莲娜,接受事实啊艾莲娜,要不我请你通宵打游戏安慰一下你?” “才不打游戏!”艾莲娜生气地说,“你还我小溪!” 她很少有情绪波动这么明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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