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那头名拿了第一,下巴都要仰到天上去了,还有一群人追捧他。” 说完之后,生怕温钧难过,他又连忙描补:“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当年连中三元的事情还有人记得,名声不比文会第一名的要差。” 温钧摇摇头,没说什么多余的:“这些都是小事,还是乡试要紧。” 卫二郎一愣,点点头,冷静下来道:“我这几天也好好在家里读书,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定这一次乡试……” 他也能通过呢? 一年来都生活在温钧的阴影下,导致十分没有自信的他,经历过解元楼文会后,头一次有了这种固执而奇怪的预感。 …… 解元楼文会过去之后,转眼乡试就开始了。 乡试共考三场,每次三天,中间休息两次。从八月八日开始,一直到八月十七日出来,一共需要考九天。 九天时间说长不说,说短也不短,鉴于考棚的条件,对大部分书生来说,都是一个十分艰难的考验。 若是抽中了臭号,更是欲哭无泪。 上次温钧抽中臭号,才短短三天,已经记忆深刻,头晕脑胀,差点晕倒在考棚里。这次需要九天,若是抽中,不如直接放弃。 进考棚前,他看起来从容淡定,八风不动,其实心里一直在期待不要抽中臭号。 经过衙役搜身,排队进入考棚,抽了号,温钧拿着号牌,一点点往前寻找,神色渐渐凝重。 再往前,可就又要重蹈覆辙了…… 突然,温钧停下脚步,眉眼里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很好很好,这一次他十分幸运,没有抽中臭号。 他的号房距离茅厕足有二三十丈的距离,远离茅厕,是最好的方位。 看见这个事实,温钧全身心放松下来,就连进到里面,发现号房条件十分简陋的时候,都没有让他失去脸上的微笑。 他眼带满意地将号房打扫一遍。 这次要在里面待上九天,环境是否舒适,对心情的影响十分重要,也对科举结果有重要影响。不想后面写到一半,看着心情烦躁,再停下手费劲收拾,就要现在先花点心思,提前搞定。 温钧手脚很快,打扫好号房后,试题刚好也发了下来。 他停下动作,坐在号房里开始审题,而其他号房里的考生,现在才回过神,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号房。 等他审完题型,其他人勉强收拾好,周围安静下来。 而这时候,温钧已经提笔研墨,谨慎地开始了答题。 这种事关未来前途的考试,能够早一点开始做题,就比其他的考生更有优势一点。 乡试的题目有一些变化,去掉了墨义和经贴,增加了经义和算学题。 温钧习惯从顺手的开始先答,先轻松解决了十几道算学题,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题上。 这时候就要稍微放慢一点速度了。 写完两道经义题,温钧站起来,在号房里活动了一下手脚,又去了一趟茅厕。 此时还是八月,天气变幻不停,偏偏今天格外闷热,于是茅厕的味道早早就弥漫开来。 温钧前往茅厕,随意扫了一眼,就见茅厕附近号房的考生俱都一脸烦躁。 有些人用棉花堵着鼻子,坚持答题,也有的静不下心,在号房里走来走去,吵得其他考生没法答题。但是因为他们并无发出喧哗,不算违规,也就没有衙役将他们压出去。 温钧在心里为被牵连的无辜学子可惜,上完茅厕,飞快地回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