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为时人所重的。但其他五艺,因科举不考,除了礼与数,是日常所用,其他三艺,学里根本没有这些科目。书院很务时,四书五经是主要课程。 就是书院的屋子,何子衿看来也比较简陋,除了先生们休息的屋子,就是几间读书的教室,另则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供学生们课间玩耍,连个食堂都没有。据阿晔说,如果中午不带饭的话,可以到旁边的府学里去吃,只是,那学里的饭菜有些贵,又不好吃。 重阳悄悄问子衿姨妈,“姨妈,你真要办女学啊?” “是啊,先过来看看你们书院是咋回事,取一取经验。”子衿姨妈笑眯眯地。 阿曦在一畔补充,“重阳哥,我娘办的女学一准儿比你们这书院好,我以后学的课程比你们也多的多。” “你学有什么用啊,你又不能考功名。”重阳拉了阿曦在一畔说悄悄话,“你咋这么笨哩,上学累死个人,还天天挨揍,要我是你,不上学才轻松哩,你咋还主动找学上,有你哭的时候。” 阿曦鼓着嘴巴道,“你们都有学上,凭什么我就没学上。” 重阳一脸可惜的望着这傻妹妹,感慨,“身在福中不知福咧。” 重阳阿晔颇有些关系不错的同窗,见到阿曦纷纷来问,“阿晔,这是你弟弟吗?跟你生得好像哦。”再一看笑眯眯的何子衿,吓一跳,道,“阿晔,这是令姐吗?” 好吧,事实证明,孩子也不眼瞎,不是穿身男装就不分男女的。阿晔道,“这是我娘跟我妹。” 阿晔跟他娘他妹介绍,“这是阿磊,就坐我旁边儿的。” 何子衿笑眯眯的打招呼,“阿磊同窗好。” 阿曦也很有礼貌,“阿磊哥哥好。” 小朋友连忙一揖,很有些不好意思道,“何婶婶好。”又对阿曦一揖,“妹妹好。” 阿曦有模有样的福身还一礼。 何子衿摸摸小朋友的头,笑道,“以后去家里玩儿啊。” 阿磊道,“一定去给婶婶请安。” 何子衿看过了小小书院,自己顺道去找先生问了问阿晔的学习情况啥的,阿晔重阳便都回教室念书去了。阿磊进了教室还同阿晔说呢,“阿晔,你妹妹跟你长得真像,就是比你略高一点点。” 阿晔特不爱听后头那句,道,“我们龙凤胎,能不像么?” 阿磊如同听到什么稀罕事一般,直说,“龙凤胎啊!我还头一回见哪!” 阿晔心说,这有啥稀奇呢,他家还有一对双胞胎的弟弟哩。 面对同窗的羡慕,阿晔面儿上很淡定的骄傲了一回。 何子衿看了一回府学的书院,心里就有谱了,完全不必按这寒酸的府学书院来办。她先请了有名的画图先生来画书院设计稿,这人是余幸介绍的,余幸那园子就是这位周先生给画的,据说非常有名气,常给大户人家画园子图。何子衿把自己拟出的,对书院的种种功能性要求都同先生讲了,还说了,“不必雕梁画栋,简单大方即可。”另外,安全性上要考虑周全。 周先生还打听了一回女学的事,何子衿笑道,“家里女儿看哥哥们到了念书的年纪都上学去了,她无学可上,十分羡慕。我想了想,男子自然需读书明理,女孩子何尝不是如此,故而起了这个念头。准备寻几个女先生,自礼仪、书史、算术、女红、音乐、厨艺、骑射这几个方面,办一所女学。” 何子衿又说,“我现在正寻女先生,倘先生有合适人选,不妨推荐于我。我们虽是女学,也是求才若渴啊。” 周先生时常与富贵人家打交道的,如今既打听女学,自然是有些事要说的,当即便说了,道,“我家中有一寡妹,说来,少时念书时,她较我灵透千倍,只是命薄,青年守寡,平日里便以诗书为伴。不知合不合适?” 何子衿笑道,“合不合适,见见也就晓得了。贵亲何时有空,我打发人亲自去请。” 周先生笑道,“太太客气了,倘太太这里便宜,后天上午我带她过来。” 何子衿自是称好。 何子衿这里又起房子又寻先生的,余幸回家都同祖母说,“当初我要盖花园子,我婆婆那叫个不乐意,现在大姑姐买一处四进大宅,又要盖书院,婆婆一个‘不’字都没有,还帮着寻女先生呢。” 余太太笑,“这是什么怪话,我怎么听说你也帮着介绍了画图样子的周先生来着。” 余幸剥着桔皮道,“那不是看大姑姐着急么,再说,我认得周先生,又不是不认得。” 余太太道,“你大姑姐就是买一处盖一处,也不及你那园子十之一二的花销。” 余幸一笑,“我这不是想住的地方嘛,当然得建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