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丈夫,阿曦也是好笑,道,“昨儿高兴的半宿没睡,天明才眯了眯,起床时俩大黑眼圈儿,一大早上与我说,给孩子取了五个小名儿,吃过早饭就急急跑去报喜了。” 何子衿苏冰都是一乐。 阿曦有了身孕,阖家欢喜。 不仅是娘家人高兴,婆家更是喜悦。纪容与纪夫人生纪珍时已是年近四旬的人了,像纪家夫妻的年纪,如沈氏何恭,孙子过几年都可议亲了。纪珍这不过刚刚成亲,可想而知纪家多么的盼孙子。连纪夫人接到信都说,“要知阿曦这么快就有身孕,我就该留在帝都。” 纪容想得更远,道,“要是媳妇能一举得男就更好了。”倒不是纪容就格外的重男轻女,实在是纪家人丁单薄啊! 纪夫人笑,“阿曦与她哥哥是龙凤胎,说不得是龙凤胎呢。” 纪容脸色一震,良久方道,“要是那般,就再好不过。” 纪夫人絮絮叨叨的说起给儿媳妇捎带东西过去,还把长女叫家来一并商议,江赢闻此喜讯都说,“当初听说子衿姐姐是成亲三年方有的身孕,我还担心阿曦这上头像子衿姐姐呢,不想这么快就有了喜信儿。” “谁说不是呢。”纪夫人笑道,“你没见你弟弟那信,写得颠三倒四,还不如何欢喜呢。” 江赢笑道,“阿珍原就年长几岁,与阿曦青梅竹马,定亲这些年,刚成亲就有了好消息,叫谁谁不高兴?我都高兴。娘你当初生阿珍时也没这么高兴过啊。”打趣了母亲一句。 说到当年,纪夫人道,“咱们那会儿刚随你义父来北靖关,他站的也不稳,北靖关事又多,哪里顾得上阿珍,当初是有了就生了,也没这诸多期待。”说着又道,“亲家多子,我就盼阿曦在这生育上像她娘,咱家人丁单薄,孩子多些才好。” 江赢不愧纪夫人的亲闺女,与其母颇是心有灵犀,笑道,“阿曦与阿晔是龙凤胎,弟弟们是一对双胞胎,要是阿曦在这生孩子上像她娘,咱家可是有福了。” 纪夫人眼尾皱纹都笑飞起来,“要是那样,我就给咱北靖关的菩萨塑金身。”说着,纪夫人道,“虽然亲家是大仙儿,我还是想去拜拜菩萨,你与我一道去,也烧柱平安香,眼瞅你这是八月的日子,也将要生了。” 江赢笑应。 晚上江赢与丈夫说起阿曦有身孕的事,姚节直道,“阿珍这准头儿可真是高。” “这叫什么话。”江赢轻捶丈夫一记,“我还与母亲说呢,阿曦就是龙凤胎,说不得能给阿珍生一对龙凤胎呢。” 姚节笑道,“那我得先备下好酒,介时以贺岳父。”又道,“咱们也收拾些滋补之物,介时同岳母一并给阿珍阿曦捎去。” 江赢道,“我都想好了,上等红参装两匣子,再采买些上等药材,一并送去。虽说阿曦少不了这些东西,到底是咱们做姐姐、姐夫的一番心意。” 姚节连连称是,与妻子道,“你收拾好东西与我说一声,明儿我与阿涵哥说一声,他也记挂着子衿姐姐一家呢。还有三姐姐、阿仁哥那里,知道这事,没事不捎东西的,介时一趟走了,也省事。” 江赢笑,“是这个理,我只顾着高兴,倒是忘了这个,还是你周到。” 因纪珍这喜事,夫妻二人说说笑笑,都很喜悦。 于是,阿曦这有孕,当真是收礼无数。 虽然收了不少东西,阿曦补品吃的很是克制,吃滋补物之前,她都会问一问窦太医,绝不会乱补。不过,家里药材多了,阿曦也不忘给阿珍哥补一补,把阿珍哥补的,成天满面红光。 阿珍哥理解为这是将为人父的荣光。 纪珍还有个差使上的小变动,原本纪珍是在宫里做御前侍卫的,这侍卫做了几年,转兵部做了车驾司主事,品阶正六品,不算高,但相对于纪珍的年纪,这品阶也不低了。 而且,这次转实缺,并不是纪家走了关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