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唯一直直的看着人,这里已经善后了,不需要自己了。 “嗯,你走吧?”权宸点头。 唯一朝着人微微一笑,转过身子走了,今天也算有惊无险,今天的走神简直就是太不应该了,还好没发生什么事情。 权宸看着人的背影慢慢的淡出自己视线,眼里有一丝不舍得。 “宸哥,你为什么就这样让人走了,怎么不趁这个机会和人家好好相处。” “就是啊,宸哥,那么漂亮的妞,揪着疼轻易的放过了,多可惜。” “难道这样的尤物还不能让我们宸哥动凡心。” 听着一声又一声的调侃,权宸没说话,只是眼里有些暗沉。 如果可以他也想手段强硬的把人留下来,可是权宸从小到大也算阅人无数。 那个女子眼底那淡淡的冷光说明对方绝不是什么好茬,强制性只会让那个人更加讨厌自己。 与其那个,还不如在对方的心理留一个好映像,以后遇见了也会方便很多。 权宸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眼里有一丝光芒闪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他有预感,和这个人不会就这样失去联系的,两个人一定会再一次见面的。 唯一驱车赶到施工的现场,把整个工程考察了一番,见没有什么问题才作罢? 把这些工作做完之后回到了军区大院,陪家里人。 很多时候唯一都不愿意回到别墅,因为在哪里就只有自己和安妮两个人。 安妮那个人性格比较木纳,半天也憋不住一句话来,两个人住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唯一一个人在说,安妮认真的听。 所以,还是军区大院热闹,可以陪墨老爷子下棋,也可以和元秋晴学习插花和泡茶的计较。 总之一大家子有说有笑的,心里很充实。 而袁寄语这边,狭小的房间里面战况已经停止,空气里满是旖旎的味道。 两个人光裸的相互依偎在一起,如同那交劲鸳鸯一样。 袁寄语脸蛋潮红,额头上有着汗珠,眉头轻轻的皱起,很显然有些不舒服。 被子只盖住她的胸脯以下,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胸前大片的风光,还有哪些红痕。 被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女子轻轻的动了一下,随即嘤咛出声。 邢云原本睡得好好的,听见这声音,也慢慢的醒过来,看着眼前这副光景,眼神有些幽暗。 大手在袁寄语的肩膀上徘徊,看着袁寄语身上印着属于自己的痕迹,心里闪过满足。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慢慢地睁开,看着自己眼前光裸的胸膛,袁寄语眼神有些迷离,似乎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可是感受着在自己肩膀上抚摸的手指,袁寄语抬起头看着人,眼里有着祈求的眼神。 这个人之前要的太狠了,现在整个身子就好象散架了一半。 “怎么啦,难受?”看着袁寄语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很难受,邢云抱着人轻声问道。 一问袁寄语更加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他,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 “哪里难受,是不是哪里?我刚才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似乎还是弄伤了。” 邢云说者无意,可是袁寄语就好象那煮熟了虾一样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