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的问道:“少君,臣妾许久没有阿映的消息了,她在仙牢中可还好?” 宁无点了点头:“她很好。” “那臣妾可以去看看她吗?” “好啊,但现在不行,等时机成熟了,你们自然会见到的。”他本意是,玉映现在不方便暴露身份,而她记忆也未恢复,这样情况下见面,很多事情都解释不清楚了。 他在等她记忆全部恢复,不管是身为玉烟的记忆还是身为阿若的记忆,只要都想起来了,一切就好了。 否则,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突然被告知那些残酷的事,她恐怕也接受不了吧。 可他却不知,玉烟在今早醒来的那一刻就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但因为结魂草结的是身为玉烟时的记忆的缘故,所以关于阿若的那一部分,她竟一点都不记得了。 因此她除了在刚醒来的那一刻有些茫然后,很快就想起了往事,孩童时期的天真,少女时期的羞涩,新婚时的恐惧以及后来的绝望…… 虽然这其中她曾以为宁无对她有了真心,她也憧憬过与他的将来,可都被侍女那句“少君在陪帝妃下棋”给毁灭的干干净净。 她以为自己终于能被他真心相待,到头来,却不过还是他的玩物。 她知道,九重天上那句“打狗还要看主人”,从来都不是口误,那就是他的真心话。 至于为什么自己明明跳进空空潭却又活了过来,她想,毕竟是死在冥司,他们多的是办法让一个人复生。 而活过来后,宁无竟还没放过她,因为他每次将她带到外面,都是为了满足他特殊的需求,从不管她的感受。 她现在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的疼,虽后半夜的时候她受不住昏过去了,但也能猜测出他做了些什么。 侵天秘境的誓言唯身死可解,她已经死了,难道还不够么? 他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此刻还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她记得的,她记得他昨夜曾问过她有没有想起什么,也就是说,他是知道她记忆缺失这件事的。 更让她心凉的是,他现在竟然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明明阿映和母亲已经…… 想到这里,她的心已经在滴血,可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体内的元丹竟然没有了,一点灵力都发挥不出来,如果要离开这茫茫大海,离开冥司,她就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此才能寻得一丝逃脱的机会。 曾经的她,将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可后来事实却证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可如果她此刻回头,稍微看一眼散落在地上的那些衣物,她一定会改观,因为在宁无的衣物间,有象征冥君权力的古钟和铁锏,她若是见到了就会知道此刻宁无已经是冥君。 而要成为冥君的最重要的条件,就是练成大悲愿力。 可宁无他啊,明明是一意气风发无忧无虑的少年,为何在这么年轻的岁月就心生为世间诸难超脱的大悲? 宁无感受着手掌中她的体温,她是活生生的,温暖的,终于不再只是出现在他冰冷的梦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有些不安,这不安让他情不自将又将她抱起抵在墙上。 玉烟双手微推着他的胸膛:“少君,臣妾身体还不适。” 宁无也是担心她身体,于是将一颗治疗伤病的丹药喂进她嘴里:“这是极好的丹药,吃下去身体就会好了。” 玉烟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淡淡的笑着咽下去。 两条身影又叠在一处,虽融为一体,却又各怀了心思。 玉烟是想着怎样才能从他身边逃离。 宁无则是觉得应该要个孩子了,因为有了孩子,万一她再有走极端的时候,总会看在孩子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