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铁栏杆的玻璃窗后头,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二小姐丢下喇叭,冷笑道:“看来你们的客人还不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中年绅士还想再辩解什么, 二小姐根本不给他发话的机会。民兵已经围上来, 直接将他跟那两个挑夫一并拖了下去。 负责守门的民兵惭愧万分, 他们差点儿就将这人给放进去了。到时候,这儿究竟是戒读医院还是大咽馆呀? 何东胜得的消息已经赶过来了, 直接替自己的手下向二小姐等人道歉, 安保工作没做好是他们的责任。 虽然他们已经给民兵做了相关培训,但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 执法的永远追着犯罪的跑, 犯罪的永远能够跑在前头。 二小姐笑容满面,伸手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灰心,这种事情你们没经验。刚好,我家有长辈搞过禁毒的工作,晓得他们的一点儿套路。” 她拍拍手,手下立刻捧着一本书上来。 二小姐拿了书,双手递给何东胜:“这是当年长辈禁毒的一点儿小小经验。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们的手段也推陈出新了,这个未必能派上用场。你们姑且翻着看看吧,有些手段说不定换汤不换药,本质还是相同的。” 何东胜立刻抬起双手,礼貌地接过书,认真翻看。他可真是开了眼界,毒贩子为了运送毒榀,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将毒榀伪装成月饼馅,做在月饼里头,定做给客人。 什么将烟土藏在汽车的零部件里,这样检查的人就是将车子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隐藏毒榀的地方。 什么家中携带女眷的,马桶也是他们存放烟土的地方。一般人就是再查也不会去翻马桶。 还有将烟土放在棺材里头,棺材中再放几只死猫死狗,做出尸臭来,抬着棺材假装出殡运毒的。 这些也就算了,更有丧尽天良者,将死婴的内脏挖出来,然后利用死婴的身体运毒。 二小姐在旁边轻声叹气:“你们将那孩子火化了,最妙不过。不然那小孩要是就这么被埋在地底下,不出多少时日就有人会直接挖了出来做文章了。” 何东胜合上书,转身交给自己的手下:“把这个翻印了,发给大家好好学习。这是我们的头一场战,不许打输。” 他转回身子,朝二小姐鞠了个躬,满脸严肃地向二小姐道谢,“有劳您费心了,您对于海南建设,对于医疗对于教育,对于整个中华民族所做的贡献,所有人都会铭记于心的。” 二小姐像是没想到何东胜会将这件事情说得这么大,一时间居然有种想咳嗽却卡住了嗓子眼的反应。 她挥挥手,自嘲地笑道:“这种经验还不如没有。” 经验都是怎么积累起来的,那都说明有千百起这样的案子发生过。因为发生的多了,所以无论多巧妙的办法都能被挖掘出来。一个经验的背后是成千上万个家破人亡的悲剧啊。 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是什么好事呢?一点儿也不好。 何东胜正色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只有先将这股势头煞住了,以后才不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再说了我们能够管住自己的地盘,那外头的世界却难管的很。” 毒榀的利益实在太大了,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当权者想靠这个挣钱,那毒榀就永远不可能消失。 二小姐又拿出了她的雪茄烟,伸手慢慢地弹,慢条斯理道:“我看海南如果能禁住,苔弯也可以。烟毒之患,始终是大敌,总归得好好解决的。” 余秋惊讶地挑高了眉毛。照二小姐的意思看,老桨还有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意思呀。 也是。他现在一无国防的压力,二无外交的制肘,可以说是轻装上阵,很是能够随心所欲。新加坡弹丸之地都能大张旗鼓的禁毒,丁点儿不怕引起社会动乱。苔弯好歹比新加坡大上许多,又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再说了,要是到时候海南刹住了毒榀的势头,隐君子们全跑去苔弯西毒,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何东胜笑容满面:“此事需得同心协力,大家伙儿力气往一处使,那解决之日可待。” 新加坡跟香港面积差不多,又都是开放的自由状态。从位置上来讲,新加坡距离金三角毒窝子位置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