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晚,来门口。” 曾晚勾唇笑,“不好意思,我现在可不在训练基地。” 陆程和声音满是倦意:“我知道,我在省队门口。” 省队门口…… 啥玩意儿??? 曾晚这下差点把手机扔了。 这陆程和在她身上装了什么定位仪吗? “你怎么知道……” “惜语说的。” “哦……”曾晚若有所思,“不对啊,惜语怎么知道的……” 陆程和淡淡吐口气:“她能着呢,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曾晚点点头,“喔……” 陆程和慵懒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我等你。” 然后挂了。 嗯???挂了??? 曾晚盯着屏幕翻白眼,等她?等她个球啊。 哼,她才不会去,才,不,会。 曾晚弓起身子,继续向宿舍走,“轰隆”,天空一记响雷,曾晚顿住,咬咬唇,不会真的要下雨吧…… 那个傻子带伞了没啊…… 曾晚原地驻足,风吹了她好一会儿,她才讪讪进屋。 之后一个小时,曾晚躺在房间床上,遥控机切换着电视台,从狗血偶像剧到晚间新闻。可她这眼神是时不时飘向窗外,耳朵也竖着听动静。 狂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雷越打越频,曾晚踌躇,手里遥控机不断换台,压根儿没心思看。 “操!” 曾晚关了电视,心烦意乱扔了遥控机,穿上鞋,顺上一把伞就向外冲。 路上她边跑边担心,个傻子,不会真在风里吹了几个小时吧。 一路小跑到省队的大门前,曾晚喘气环视,门前没人啊,她又向前走了几步,手抓着栏杆探出头,左瞧瞧,右瞅瞅。 没人……走了吧…… 曾晚垂眸,叹口气准备往回走。 “咳咳——”传来咳嗽声。 曾晚猛回头,看向侧方没有灯光的灌木丛那儿。 她眯着眼,隐隐约约地,那么个轮廓,她又细细看,那粗壮树后还有辆车。 “咳咳——咳咳——”闷咳声再度响起。 曾晚着急了,她拉开铁门小跑出去,跑向那个背光处。越来越近,那个轮廓愈发清晰。 最终,曾晚在距离三米处停下。 那人听见动静,转头看过来,曾晚再没迈开不发。她静静望着他站起,轻咳几声,慢慢向她走来,灯光缓缓照在他的脸上,显出耐看的五官。 曾晚微微皱眉,陆程和已经站在她面前。 “曾晚。”平平淡淡的声调,透露着喜悦。 “你他妈傻吗?”曾晚开口就带脏话。 他虚握拳,放于唇前,声音哑哑的,表情严肃又诚挚:“在等你。” 曾晚开口就一副吵架的样子:“我没答应要见你,你别在这儿给我唱苦肉计!” 陆程和面色极差,怎么看都像是副生病的样子。曾晚瞧着心头烦躁。 陆程和启唇,喑哑:“你这不是来了嘛。” 曾晚气得转头,“我犯贱,你别当真。” 陆程和觑着她,倏地伸手,猝不及防将曾晚搂紧怀里,死死抱着。 曾晚感觉脑袋“轰”一声,忘了思考。 陆程和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抱歉……我又来晚了……在你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曾晚搡他无果,反驳:“依靠?我不需要!谁需要啊!” 陆程和越抱越紧,像要把她融进骨血,简简单单说:“别死鸭子嘴硬。” “我哪有!”曾晚就是不承认。 陆程和轻笑两声,觉得她可爱。 陆程和下午做了两台手术,出了手术室就担心曾晚,知道她的位置后,又急急忙忙开车赶到这儿。现在人见到了,他悬着的心放下了。 估摸着是昨晚熬夜受凉外加今天精神高度集中做了两台手术的缘故,陆程和此时头疼的要命,身子骨也要散架了。 不知不觉,他靠在曾晚肩头,眼皮打架。 曾晚脖间的肌肤碰到了他的脸,本来因为敏感,想推开他,可是那灼热的温度,让她不禁忧心。 她蹙眉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