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话……都是气话啊…… * 接下来一周,两人进入了冷战时期,照常一起吃饭,照常一起看电视,但就是一句话也不讲。晚间,两人分房睡,曾晚睡了客房,陆程和睡卧室。 曾晚在吵架当晚就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平日里她脸皮厚,撒撒娇事情也就过去了,可不知怎的,这回她就是拉不下脸去道歉。 两人一起吃早餐,曾晚偷偷瞄着陆程和,陆程和脸很臭,鬼都知道他在生气。 曾晚先搁下筷子,随后擦擦嘴,站起来走去门关。今天是她去医院复查的日子,可她不想跟陆程和一块儿去。 她戴上帽子,又回头看了眼陆程和,出门了。 听见关门声,陆程和抬头,叹口气,连忙搁下筷子跟了上去。 曾晚按了一层,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陆程和的手突然出现,门又打开。 曾晚仰头,顺着帽檐觑了眼陆程和的脸,随后又旋即低头,一人站在角落。 “叮——”电梯到了一楼。 曾晚向外走,陆程和拉住她的手,又把她拽了回来,按了地下一层。 “我送你去。”陆程和淡冷的声音传来。 曾晚猛地一阵鼻酸,点点头。 * 两人来到医院,同一楼层,不同区,出了电梯,曾晚向左走,陆程和向右走,走了几步,曾晚回头,陆程和已经拐弯了。 “啊……曾晚你个笨蛋啊……人家都已经先开口跟你说话了……” 来的路上,两人依旧一句话没说,曾晚为之耿耿于怀。 一个和好的机会,就硬生生被她浪费了。 见到了自己的主治医生徐医生,曾晚倍感亲切,上回他不在,是陆程和替她检查的,她正担心今天会不会依旧是陆程和帮她做检查时,徐医生给她发了微信,说自己已经回来了,她才松口气。 “徐医生,怎么样?”曾晚着急问。 徐医生笑说:“嗯,恢复的不错,再过段时间就能继续打球了。” “还要很久吗?我要准备奥运会……” “这事急不来的,你至少得好了,才能打,是不是?” 曾晚叹口气,点点头。 徐医生笑笑:“你怎么跟陆医生一样。” “嗯?”曾晚不解。 “陆医生总是来问我,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早点打球~你怎么样才能早一点打球~天天就这几句,我耳边都要长茧了。” 曾晚沉默。 徐医生继续笑着说:“他也是医生,肯定明白这个道理,这种事情急不来,可他还是一直来问,我就想说,他是不是你的球迷啊?” 曾晚摇头,突然咧嘴一笑:“他是我丈夫。” 这下换徐医生愣了,推了下老花镜,“什么?” 曾晚举起自己的左手:“我跟他结婚了。” “啊?”徐医生一脸吃惊。 曾晚站起来,笑说:“徐医生,我先走了,拜拜。” “哦哦,好。”他推推眼镜,一脸迷茫。 是不是听错了? 曾晚一路快走,走到陆程和办公室前,她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她推开门,探个脑袋进去,里头没人。曾晚左右看看,打开门溜了进去,坐在陆程和位置上正大光明等。 等着等着,曾晚无聊,找来张白纸,拿了支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没一会儿,外头传来声音,曾晚竖起耳朵听,有陆程和,但又有别人,她慌了,四处看看,立刻躲了起来。 陆程和开门进来,向座位走去,他一眼看见桌上白纸上的画,左右扫两眼,随后将纸翻了个身,坐下。 曾晚躲在衣柜里,听着外头的动静。 过了会儿,一阵关门声,与陆程和一道进来的人走了。 曾晚听见朝自己这儿来的脚步声,她咬唇,明明知道走来的是陆程和,还是莫名的紧张。 眼前一片亮,衣柜被打开,陆程和站在外头。 陆程和觑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说:“出来。” 曾晚耷拉着脑袋挪了出来,“你怎么看见我一点也不惊讶。” “除了你,还有谁敢在我桌上拿纸乱画。”陆程和关上柜门向外走。 曾晚走去桌旁,拿起自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