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实话,那我也不尽全力。”程琳故意吓唬小侄女。 珠珠着急的一咬牙一跺脚:“小姑姑,你猜到还问,我就喜欢冯树高了咋地吧。” “不咋地,我之前跟着你小姑夫去冯村就见到过树高,觉得他是挺不错的男孩子,配你这个疯颠颠的小丫头还是搓搓有余的。所以,珠珠得加油了。” 程琳支持小侄女,甚至主动给她打气。毕竟和冯大进也是自己主动,现在两个人过的蜜里调油一样美,所以当初丢点脸也是值得的。 翌日。 陈学礼往常一样骑着半新不旧的自行车溜溜达达来学校,却发现沿途有很多学生对自己指指点点的。陈学礼很是生气,这帮新来的学生太烦人了,一个个都是苦大仇深考上来的,就没有以前走关系送进来的学生好管。看我哪天不一个一个的叫到办公室好好给上上课,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陈学礼将自从车停到办公楼前,弯腰锁上自从车,就有同事在后面拍他的肩膀:“老陈,你怎么还来学校啊。” 陈学礼回头,笑着道:“是文艺部的老赵啊,这工作日我不来学校干嘛?我来上班啊。” 老赵狐疑:“你没看今天的报纸?” 陈学礼摇头:“我这不还没到办公室么?我都是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的。咋地?今天有啥大新闻了。” “你还是自己去办公室看看吧。”老赵说完转身就走,走的老快了,好像慢一步就被陈学礼的事沾上了似的。 陈学礼莫名其妙的将车钥匙揣进口袋里,哼着小曲儿去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已经被清洁工打扫的干净,桌子上放好了今天的报纸,暖瓶里也新灌满了开水。陈学礼和往常一样先拿出茶叶罐子捏出几片叶子放到搪瓷缸子里,然后倒上热水盖上盖子闷上。闷茶的时候,坐到椅子上熟稔的拿起报纸哗啦一下帅气的抖开。 “今天的新闻头条是,北大爆出丑闻:北大法学系学生实名举报北大政教主任陈学礼收受……贿赂!” 陈学礼整个人懵了,报纸从手上滑落到地上,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端过手边的茶缸子想喝口水缓一缓,忘了那是刚倒的滚烫开水。开水烫了他舌头,疼的他赶紧吐水慌乱放下茶缸。因为慌乱,茶缸子就有一半放到桌上,没有意外的翻倒了。满满的热水洒出来,好巧不巧的全撒在陈学礼的□□上。 此时已经是四月下旬,棉衣服都脱下去了,穿得单薄。陈学礼的□□被这开水一烫,基本半熟了。 “啊!妈啊!”办公室里传出陈学礼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陈学礼办公室外藏了不少人看热闹,一听里面传出惨叫还以为他畏罪自杀。那些人一窝蜂的冲进来,就看见陈学礼做了武当掌门在满地打滚呢。 大家不明所以,七手八脚的要查看怎么回事。最后就是陈学礼被脱了裤子抬出了办公楼,接受了里三层外三层人群的围观后去医院了。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一看说都烫秃噜皮了,恐怕不能保守治疗了。因为现在医疗水平有限,保守治疗的话,不仅有可能不成功,还有可能感染全身,最后导致生命危险。 在医生和陈学礼的老婆商量后,觉得他有儿有女,也小五十岁了,留着祸根还有生命危险,于是医生最后是弃卒保车的直接给陈学礼净身了。 麻药之后陈学礼醒过来,他摸摸空荡荡的部位,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老婆银红就坐在床尾使劲哭,一边哭一边骂她这辈子倒了什么霉,刚过了几年好日子,男人就变成了死太监。 自己变成了太监,还是死太监。陈学礼张嘴嚎啕大哭,这身体的重创都让他忘了那报纸上的头条大事件。 陈学礼事件因为那时候最权威报纸的报道,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毕竟北大是多少人心中神圣的象牙塔,怎么能爆出这样的丑闻呢?于是市里联合学校成立了调查组专门彻查这事。 调查组十几个人一起去问话去冯树高。外面围了成百上千的学生,打着标语,为冯树高请命。 调查组:是你实名举报的陈学礼? 冯树高:是的。 调查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树高:前不久一个被勒令退学的不良同学又莫名其妙的来上学,有传言说是陈学礼收了那同学贿赂。我想证实那传言是真是假,便和同学做了一场戏。 调查组:所以你打的那个同学和你是做戏?做戏做到被你打掉两颗牙? 敲门,那掉了牙的同学进来。 各位调查组的领导好,我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