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肋骨往上挪,包裹住那团柔软轻轻搓揉,把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哦,那时就想着这事了。” 夏念的脸更红了,咬着牙骂了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了多少便宜,现在全还你。”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唇擦着皮肤往下滑,湿热的潮水扫过全身,越过山头溜进沟渠,然后如滑鱼般往里钻,搔得无处不痒,濒死般的颤栗却又渴望更多,她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想把腿收拢,却被他强硬按住,直至城池失手,溃不成军。 他存心想洗去刚才的耻辱,这次比以往都卖力,当他埋深进来,她连意识都有点模糊,任由他反复撑满、搅动,天地仿佛都在晃动,尘世太远,只剩这一刻与他抵死交缠。 终于当两人都大汗淋漓地躺下,时钟已经过了午夜,她困得眼皮发沉,双腿碰一碰都要发颤,耳边是他时轻时重的低吟,全是腻得化不开的情话,就在她想要在这甜蜜里安稳睡去时,突然听见他最后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嫁我?” 她在半梦半醒间一脚踩空,几乎是带着冷汗惊醒,那张纸条、任务、有关他厚厚的卷宗压得她喘不过去,她不可能顶着假身份嫁给他,更不可能放弃查案,捏紧他的手,那句话几乎溜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再度闭上眼假装睡去,直至听见身边鼻息渐沉,心里却仿佛压了块大石:会不会所有的欢愉都只是暂借,大梦醒觉后,再无迹可寻。 这晚夏念睡得很浅,不想每次都让他来做饭,于是早早起床到厨房里鼓捣出顿简陋的早餐,当江宴走进客厅,就看见夏念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捧着《秦风》的剧本看。 他边系扣子边走到她身边,一把抽出剧本笑:“这么认真,没日没夜的工作啊。” 她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脸上一红,抬起下巴朝他“呸”了声,江宴却不依不饶趁她来抢剧本时把人给圈进怀里,咬着耳垂坏笑:“伺候老板也是工作。” “去你妈的!”夏念狠狠揍了他一拳,“我这叫嫖了老板。” 他笑得更开心,手不安分地往衣服里伸:“嫖够了没,要不要再嫖一次!” 她连忙按住他的手甩开,抢过剧本溜回桌边,板着脸说:“一大早能不能正经点,快去刷牙吃饭!老板!” 江宴听见她说的咬牙切齿,这才决定不继续逗她,等洗漱完坐在桌前,边吃边问道:“什么时候进组。” “十天后吧。”她盯着剧本心不在焉。 被忽略的某人突然产生了危机感,现在都能为剧本不理他,以后进了组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站起走过去,手撑在她身旁眯着眼问:“马上要和男神拍戏了,心情挺不错吧。” 夏念终于把目光从剧本里挪开,抬头就撞见一张阴沉的俊脸,连忙眨了眨眼说:“什么男神?我男神不就站在我面前吗。” 江宴这才由阴转晴,捏了捏她笑得狡黠的脸蛋说:“算你识相。”不然他可真动了要换男主的念头,下次给她安排角色前,一定得查清楚男主是不是她的菜。 不过在分别时,某人还是不放心地嘱咐:“拍戏时自觉点,我随时来查岗,被我捉到可有你受的。” 夏念简直被他这毫无来由的醋意给打败了,无奈在他唇上吻了吻说:“你再这么不相信我,我可要生气了。” 于是他留恋地摸了摸她的头才钻进车里,夏念一直站到车尾远的看不见,才深深叹了口气,下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可她好像已经开始想他了。 十天后,夏念正式进了《秦风》剧组,张逸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导演,剧组的规矩也多,比如演员进组后就不能接商演、广告,必须保证在片场的时间,出外景时不能叫苦,哪怕环境再恶劣,规定呆多久就得呆足。不过对于夏念来说,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敬业守则,并不难做到。 秦风的故事讲得是秦始皇从登基,弑母、罢相,最终吞灭六国,可整条线却是由一个女人的视线窜起。夏念演的郑夫人,原本是郑地的山野民女,被少年秦王一眼相中买走后,对他又敬又怕,而后两人情愫渐深,生性多疑的秦王连母亲都无法信任,却总愿与她倾心交谈,直到生下太子扶苏,谁也不知道郑夫人还有一重身份…… 秦风的剧本里有战争权谋,也有爱情悲歌,再加上悬疑的剧情,所以才让星泽看中,力邀到李逸来导演,杨慕则出演,这部戏是星泽年末的重头戏,预计在春节档期上映,依照前期的投资和营销费用,票房高于2亿才能收回成本。 因为考虑到夏念是电影新人,王逸把第一场戏主要放在杨慕则身上,这场戏是秦王和母亲赵姬大吵了一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