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劲不大怎么捏爆你这个孙子的狗头,你在死之前还可以留两分钟遗言,交代一下犯案原因。”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急躁,其中原由太多,佛曰不可说。”陶题装模作样行了个佛礼了,这才看向文熙道:“不必担心,殷夫人整日有你姐姐为伴, 一切顺意,再过些时日我就将玲珑塔送回于三太子手中。” 文熙上前又走了两步,盯着玲珑塔有些哽咽问:“真的是、是二姐姐吗?皮修告诉我是你,我还不信,姐姐……如若真的是你,可否出来让弟弟见上一眼?” 玲珑塔动了动,传来一个有些缥缈又熟悉的女声。 “小弟,近来可还好?二姐姐很是想你。”文茜的声音一顿,索性从塔里出来现出身形,玲珑塔养魂多日,女人的魂体已经比上次要清晰许多。 文熙呼吸一顿,迈开腿朝着女人跑去,皮修连忙将他抓住,皱着眉说:“你冷静点。” 文熙擦了擦眼泪,沙哑着声音问:“姐姐,是不是你叫他封了我的记忆,让我忘记我是怎么……怎么死的?” 文茜一愣:“你……想起来了吗?” 文熙点头。 皮修看向沉默不语的陶题,挑眉问:“他记忆里的封印是你下的?睚眦说是你们老龙家的封印。” 陶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皱着眉反问:“睚眦?你遇见他了?” 皮修:“前一阵跟我比帅来着,然后被我狠狠羞辱了一顿。” 文茜:…… 陶题:…… 皮修搂着文熙的手紧了紧,继续解释说:“然后他找到文熙,解了你留下的记忆封印。不过,似乎还有一个没有解开。” 文熙红着眼看着文茜:“二姐姐,当初我究竟是怎么从大牢里逃出来的?为何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 文茜望着他眼睛也是一红,但却没有泪流下。 陶题抱着玲珑塔往前走了几步,方便文茜伸手搭在文熙的头顶上摸了摸,她温声说:“想不起来便也不必想起来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好回忆。” 文熙伸手想要去摸姐姐的手,却直直穿过了她的魂体,摸到了一场空。 他一愣,眼睛里的眼泪流得更多了些。 文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手指穿过那些泪水叹了口气:“姐姐魂体太弱啦,现在想给你擦眼泪也做不到。” 女人红着眼冲着文熙笑了笑:“都这么大了还爱哭,可怎么是好?” “可是姐姐能送我出来,为何不能跟我一起出来。”文熙看向饕餮质问:“既然你同我姐姐是这份关系,当初你为何不救她?” 皮修将挣扎着要扑向饕餮的文熙往怀里扣紧,冲着陶题皱眉说:“他太激动了些,你不要往心里去。” 陶题摆了摆手:“没事。” “不是他不救我,只是……”文茜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皮修给文熙擦掉眼泪,低声说:“你姐姐有自己的难处,不要为难她。” “我、我知道……”文熙看着姐姐,缓缓问:“姐姐这些年还好吗?可有受到什么委屈?” 是不是像我一样被人打碎了骨头挤放在坛子里,埋在地下,险些被人咒得永世不得超生? “有陶哥在,姐姐一切都好,只是姐姐对不起你,害你受了那么多苦。”文茜双目通红,她抬袖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歉疚说:“都是姐姐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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