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他的血作引才能更快找到。” 皮修眉头一皱:“我为他塑肉身的时候里面加了一点我自己的血,没有关系吗?” “没关系,不过你加自己的血干什么?”谛听一脸疑惑:“想让他对你更依赖一点吗?” 冯都适时咳嗽一声:“行了,你就别问这么多了。” 文熙戳破手指将一滴血抹在了谛听的耳朵上,它抖了抖耳朵:“好了,你等一下。” 谛听将头上的耳罩拿下来,又让冯都把他耳朵里面的耳塞也取出,顿时眉头一皱,抱怨了一句:“好吵。” 它闭着眼睛喃喃说:“你们等一下,让我快进找一下。” 皮修应了一声,文熙有些紧张地看着谛听,就见它的眉头越皱越紧,原本可爱的毛脸也变得扭曲。 骤然,谛听睁开眼睛用前爪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一下趴在了地上。 “怎么了?”文熙急切问。 谛听抓着一边的耳罩戴在头上,缓了一阵才说:“太刺耳了,都是惨叫声还有哭声。” 文熙面色一白立刻握紧了皮修的手,颤声问:“我家从前被判了满门抄斩,你听到的应当是行刑时候的声音。” “砍头不过一刀的事情,哪里会叫这么久。”谛听说着又摘下耳朵上的罩子喃喃道:“你让我再听听。” 冯都见文熙嘴唇惨白,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 但热水还没喝到嘴边,谛听便又戴上了耳罩说:“虽然是判了满门抄斩,你们主家一脉男子凌迟女子腰斩,难怪叫得如此惨痛。” 文熙手一软,皮修眼疾手快将那杯热水接住放到桌上。 “那……那……”文熙说不出一个字来,整个人脑子一阵一阵的炸响,过了许久才颤声问:“那……你可曾听到一个叫作文茜的女子的声音,可否能告诉我她是如何死的?” “是女子吗?”谛听问。 文熙点头:“但她是穿着男装,我不知道她是被分在主家的男子中还是女子中。” 谛听又摘下了耳罩,过了许久他才睁眼看向文熙问:“她是你姐姐?你叫做怀玉?” “那是我的字。”文熙一听它听到了姐姐的声音,心中顿时一揪。 谛听:“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因为她身着男装,被当做男子凌迟,但到了一半女儿身被发现,然后又被拖去腰斩。” 文熙瞪大了眼睛,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她很奇怪,明明自己在受苦,却在庆幸。”谛听观察着文熙的脸色缓缓说:“她在心里说,幸好怀玉走了,要不然受苦的是你,她如何舍得。” 文熙呼吸一滞,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叫声,惨白的脸上顿时爬满了饕餮妖纹,还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够了!”皮修见势不妙,伸手在文熙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一按,将晕过去的人接住,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谛听看他:“不听了吗?他姐姐一直念着他,只当做自己替他受了罚,希望他往后随顺不要再有苦楚。” 皮修深吸一口气:“够了,他已经听够了。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睚眦针对他们家的原因,不是这些让他伤心的事情。” 冯都轻咳一声:“你保护过头了,他应该知道这些。” “知道又怎么样呢?”皮修有些烦躁:“他姐姐用命换了他出来,以为他能平安度日,没想到两边都在互相受罪,谁也没有好过,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冯都皱眉:“你别激动。” 皮修眼睛在黑色和黄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