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人说闲话,我可没做甚么,既没打也没杀。说闲话能说到甚么地方去,把自己当盘菜,也要掂量掂量自个几斤几两。”慕容定笑道。 慕容定说完,从床上站起来,冲在场人一笑,“难道还不够?”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要是还得寸进尺,慕容定就真的把那个家伙给杀了,才不管他是什么王孝之,李孝之。 慕容定回头看到长吏和杨隐之,心里撇撇嘴。这些家伙就爱用汉人的那一套来约束他,想要把他给塑造成汉人眼里的明君。 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不过治国这事,还是要靠汉人们。自从经历过长安城郊外瘟疫一事之后,他对鲜卑人几乎不怎么抱期望了。 他看着外面,重重叹口气。 慕容定示意按照律法处置,都官门将决议出来的处罚上送慕容谐和慕容定。慕容谐看到都官门决议出来的决定,很是不满。 “此人居心叵测,在宾客云集之时上门大闹,不说事先策划,谁又信?仅仅只是鞭笞五十,发配边疆劳役三年,未免也太轻了。而且此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慕容谐大发雷霆,吓得官署之内鸦雀无声。 慕容谐敲了敲桌子,指节敲在案几上砰砰作响,“乱世用重法,岂能让汉辈欺压在我们头上!” 慕容谐一言既出,原先做出的决议被夺回,在慕容谐的授意下,都官尚书对王孝之再搜罗其他罪证。 既然立了世子,自然是全力支持,随便来个人都能对秦王世子指手画脚,那还像个什么样儿?撞在枪口上,也别怪他拿来杀鸡儆猴。 很快王孝之的其他罪状也一并送上,贪墨两个字格外显眼。 魏国这二三十年以来,官吏贪墨比比皆是,被抓了出来,证据都是现成的。这下直接由流放改为斩首。 慕容谐铁血手段,可不忌讳什么士族不士族,甚至有点拿士族开刀的意味。 这下王孝之也不用挨鞭子了,直接等着在秋冬之际验明正身,斩首示众。 到了十一月,寒气甚重,长安下了一场大雪。雪花纷纷,一片有鹅毛大小。一夜的光景,外头就是一片银装素裹。 阿梨穿着厚厚的绵袍,外头还套着一件狐裘,狐裘所用的狐皮是上好的白狐皮,白的没有一点杂毛,这件狐皮还是慕容定去打猎的时候亲手猎了回来,见着白狐的好皮毛,叫人给爱女做了件皮裘。 狐裘很合阿梨的身,密密细细的狐毛轻柔的蹭着阿梨雪白的皮肤。越发衬托的阿梨肤白如雪。 阿梨抓起一团雪一下砸在小蛮奴脑袋上,小蛮奴脑袋上雪团散开,落了一地的雪花。他也没闲着,迅速把一旁的阿胡给拖下了水,抓起团雪,直接给人兜到后脖子里头去。 这可就太坏了,阿胡冻的呲牙咧嘴,险些叫唤起来。其他慕容家的小孩看到阿胡那样,哈哈捧腹大笑。 一时间院子里头雪花与惨叫齐飞。 阿梨虽然是女孩,但是半点都不逊色给那些男孩子,抱在一块打架在雪地上打滚,都是一把好手。 “都说了,给我!”阿梨和个小男孩对掐,抓住小男孩的胳膊,小脸涨的通红。小男孩也是慕容家的孩子,“不给!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阿梨急了,抬腿就踹,男孩毫不示弱,抬起腿还击。 阿梨年岁小,力气不够,一下被男孩踹到痛处,她看到那边还和阿胡打的不可开交的哥哥,啊的尖叫了声,直接冲了过来,把那个男孩撞在地上。蹂身而上重重坐在他身上,那瞬间压上的重量,如同一块沉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