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招势突然凌厉起来。互不相让的结果就是两人双双负伤,还是牧哥哥过去才把两人拉开。 现在褚宴脸上还带着伤,怎么敢来看公主啊…… 季听一看有事,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扶云,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说说说,但是殿下你别生褚宴的气,他也是一时气极了……”扶云小声嘀咕一句,怯怯的看着季听。公主不生气时他可以使劲作,可公主一生气他还是很怕的,比怕牧哥哥还要多。 季听放缓了语气:“你说实话,本宫便不生气。” 扶云连连点头,忙将褚宴跟申屠川打架的事说了出来。季听在听到两个人都受伤的地方时,眉头皱了起来:“都受的什么伤,严重吗?” “褚宴的脸被打了几拳,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脚,但不算严重。”扶云讪道。 季听挑眉:“这么说,申屠川很严重了?” “……也不算,只是他没有兵器,褚宴又动了刀,就、就不小心,在他身上划了一道,”扶云说完赶紧找补,“但是不严重啊!真的只是皮外伤,牧哥哥已经罚褚宴了,还叫了太医给申屠川包扎,这会儿估计已经好了。” 季听头疼了,半晌叹了声气:“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就一泡温泉的小事,最后搞得一大家子都不安生,不过说到底还是怨她。 “殿下别生气了,褚宴已经知道错了,牧哥哥跟他聊了之后,他已经去跟申屠川道歉了。”扶云讨好的笑笑。 这小子跟褚宴关系好,一群人又都讨厌申屠川,她怀疑他们虚报军情,想说亲自去看看申屠川。但转念一想,自己跟申屠川本来就已经有点说不清了,若是这个时候再亲自去看他,恐怕又要多出一堆风言风语。 想了想,季听忍耐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这事儿就算了,但以后若是再冲动,本宫可是要亲自罚他的。” “褚宴绝对不敢了!谢谢殿下!”扶云虽然向来跟褚宴不对付,可听到他被原谅的事,当即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季听轻哼一声,没有再跟他聊这件事。 只是虽然嘴上不聊,心里却总是惦记着,把申屠川脑补成各种寄人篱下受人欺压的小受气包。一直到晚上,季听还是认命的从床上起来了。 不去看看真的不放心啊,万一扶云他们把男配玩出来毛病了,那她的任务就别想成功了。 季听这么对自己说着,披上衣裳趁着夜色,偷偷往申屠川那边溜去。 夜色已深,显然没有什么人了,偶尔有丫鬟小厮经过,季听也能脚灵活的躲起来,一路有惊无险的到了申屠川的别院前。 临进去时,她有些犹豫,担心自己来得唐突,会不会让他误会什么了。正当她纠结时,突然听到院内一声响动,她急忙走进去,便看到申屠川正站在月光下,清冷的看着院桃树。 ……这还是个夜猫子,几次来他都没睡呢。 季听微微一动,申屠川便看了过来,看到她后指尖动了动,这才淡淡询问:“殿下,有事找草民?” “没事……”季听尴尬的走了进去,到他石桌前坐下,“这几日本宫一直在养病,所以许多事都不太清楚,今日突然听扶云说,褚宴跟你打架了,这便过来看看你。”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想起前几日她对牧与之说的那些话,眼神渐渐冷凝:“多谢殿下关心,草民无事。” “怎么会无事,听扶云说,你都受伤了,可否给本宫看看伤口?”季听担心那仨货没给他用最好的伤药,这人又死要面子忍着疼。 申屠川神情微动:“殿下很担心草民?” “那是自然……”季听想也不想的回答,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当即雍容一笑,“褚宴不懂事伤了你,本宫自然是担心的,生怕申屠公子会怪罪于他,也怕我公主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公子会怨恨。” ……原来是为了褚宴,申屠川垂眸,淡淡回答:“殿下不必担心,褚公子也是心系殿下才会与草民有冲突,且褚公子也已经向草民道歉,草民自然不会心有怨恨。” “你不怨恨就好……本宫心里愧疚,你还是让本宫看看伤口吧。”季听今晚看不到他的伤势,感觉自己都要睡不好了。 申屠川沉默一瞬看向她:“殿下真的要看?” “可方便?”季听向前一步。 申屠川垂眸,目光落了下去:“恐怕不太方便。” 季听顺着他的目光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