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蕊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人还真有恬不知耻的啊,今儿想白要了酒水,赶明是不是就该要银子了?更何况,她们若真的攀亲,也不该跟自个攀啊。还不是知道李家三房没本事开铺子?或是只打听到了东家是二房? “婶子要是没什么事儿,我二嫂还有事得走了。”后头冷着脸的李铁栓板着脸说到。 只可惜人家理都不理他,只管堵着林青蕊絮叨些可不能因为有了钱就瞧不起亲戚了,往后哪个还敢跟她行走? “这个婶子,先不说你这关系攀的对不对,我就问当初我婆婆没了,怎得不见你们家一个人去送送?现在凑上来,算是怎么回事儿?”林青蕊冷笑道,“知道的是你们要给儿子买定亲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来空手套白狼的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加上不少人经过时候都会看她们几眼,甚至来人还瞧见好几个自己村里的媳妇。虽说她是想占便宜,可被人嘀咕着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见来人脸色有些难看,林青蕊也不搭理她们了,只管跟李铁栓自顾自的离开了。至于她们能不能从田掌柜手里讨出白来的酒水,那就得看几个人的本事了。 等李铁栓去赶牛车了,林青蕊才拿了个小包袱往边上石家豆腐坊走去。年前石大娘老两口念着年轻人做生意不容易,非得让李铁柱拉回去两大块豆腐,怎么说自己也该念着人家的好。 “大娘,在吗?”因着前头正是忙的时候,所以她就直接绕到了石家后边的小门那。 石大娘正在院子里刷洗磨盘呢,听见有人敲门,忙不迭的应着声就过去了。他们老俩在镇上年头久了,少不了有人来串门,只是瞧着这会儿天还没暗怎得会来人呢?莫不是谁家有了难处? 这般想着,她甚至没放下手里的家伙,直接一手端着瓢一手去扒拉门栓子。 开了门,瞧见是个面生的小娘子,她自然有些纳闷的问了句什么事儿。 “大娘,我是旁边李记酒坊的,年前我家没来得及找人做豆腐,还是你跟大伯接济了我男人两大块过的年呢。” 这么一说,石大娘就想起来了,笑着说道:“我说呢,原来是李家媳妇啊。” 石大娘两口子这豆腐坊是家里传下来的营生,虽说挣不了什么大钱但也足够一家人吃喝了。加上儿子成了家,在县城大户人家当庄头,闺女也已经出嫁了,所以老两口的日子过得也算清闲。 他们俩认识李铁柱还是早些时候呢,有一天石老汉推着手推车去拉豆子,碰上上坡时候脚下打滑,整个身子都用不上劲儿了,眼看一车子豆子就要摔地上了,闹不好小推车也得砸到石老汉身上。 恰在这个时候,李铁柱扛着猎物从边上过,顺手就拽住了摇摇晃晃的手推车。最后瞧着石老汉自个没法回去,就把人连东西的送了回来。 都说人跟人之间最难说的就是缘分,打那以后石家爹娘断不了留几块豆腐让李铁柱拿回去。虽说他大多时候都不往镇上这边走,可多多少少的也是他们的心意。 “赶紧进来,我年纪大了,眼神也看不准当了,还真没认出你来。去年你们开张,我还跟着去吃了些糖块子,倒是远远的瞧见你跟人张罗呢。”石大娘笑着把人迎进院子,说道,“当时你大伯还说铁柱那小子是个有福气的,娶了个能干的媳妇。” 看着石大娘放下家伙打算去倒水,林青蕊赶紧的摆手,对她笑着说:“大娘可别忙活了,家里还一摊子事儿呢,今儿来镇上是看看铺子,顺便给你跟大伯送点自家做的吃食。” 说着就把包袱里装着的酒酿点心拿了出来,甭看这点心跟一般的发糕似的,可因着放了米酒的酒糟所以吃着更宣呼。更用角子发的面不同,吃着不仅香甜还不怕伤了脾胃。 “你这孩子,往后可别这么客气了。你们小年轻的过日子不容易......”石大娘年轻时候也过过苦日子,就算是现在,吃馒头也会混些苞米面一块蒸着。她也会做白面发糕,可家里就他们老两口,为这给孩子们留下点家底,倒是也不常做。现在瞧着那一小包袱的发糕,纯白纯白的一眼就能看出没加别的粮食,这一包袱少说也得一斤多面。 林青蕊知道这大娘是个心善的,只管点着头连声应着,只是那吃食说什么也不肯拿回去。直到李铁栓在外头叫了人,她才寻了个由头离开了。 又过了两日,算着品酒会的日子差不多要到了,几个人才商量着赶明儿一早去县城。 当天林青蕊先是蒸了一锅发糕,想着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