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蠢货!”二房的傅宝嫣听说傅宝央她们守在鸟笼旁等着拉屎后,一脸鄙视地靠在暖榻上嗤笑,“一个傅宝筝,一个傅宝央,两个蠢货凑在一块,就只能做做蠢事,连粪便都当宝贝。” 二太太邢氏刚好走进房门,听到后,立马朝傅宝嫣夸赞道: “她们两个自然都是蠢货,哪能与我的闺女比,蕙质兰心,看什么事儿都看得透透的。嫣儿,还真被你猜对了,柳老太太她们一家子被赶走,果真有内幕。” 傅宝嫣听后,眼底立马放出异彩,问邢氏道:“怎的,娘,有何内幕?可是打听出来了?” 二太太邢氏一屁股坐在暖榻上,朝女儿笑:“内幕到底是什么,娘亲还不知道,可是被咱们的人打听出来柳老太太她们的新住处了,要想知道谜底,咱们娘俩上门去走一趟,还愁打听不出来吗?” 傅宝嫣立马夸赞娘亲妙招。 半个时辰后,二太太邢氏就带着傅宝嫣坐上马车出府了,在繁华的街市逛了两圈后,立马让马车夫朝京郊的一座宅院奔去。 ~ 京郊柳宅。 柳珍珠的闺房里,烧着暖烘烘的地龙,屋子里很是有些闷热。 一把推开窗户,柳珍珠坐在视野宽阔的窗前,望着院墙外延伸进来的一株红梅树,再次想起梅林小径上朝她徐徐走来的国公爷了。 英武伟岸,顶天立地。 国公爷绝对是她十九年的人生里,见过的最具男子气魄和英雄气概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柳珍珠看了一眼,从此脑海里就全是他的身影。 “萃雅,拿画板来。” 柳珍珠铺好画纸,磨好墨,就对着窗外那株穿过院墙的红梅,幻想着国公爷再次朝她走来,将他徐徐迈步的身姿一笔一画落实在画纸上。 正在这时,一个婆子前来找她,说是傅国公府的二房太太带着二姑娘来瞧她们母女了,柳老太太让她去正房见客。 “傅国公府的二房太太?”柳珍珠心头一喜,眼底发亮,“来的可是国公爷的二弟妹?” 婆子是新买来的,哪里懂这些,正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柳珍珠已经提起裙摆,脚步轻快地跑出了房门,像只轻盈的蝴蝶飞奔向了柳老太太的正房。 “娘。”柳珍珠刚跑到正院门口,就连忙止了步子,改成淑女十足的小碎步,尽量举止端庄的出现在二太太邢氏和二姑娘傅宝嫣面前。 “哎呀,表妹,让你娇花一般的姑娘住在这京郊,真真是委屈死你了,看得表嫂我呀,真真是心酸极了。”二太太邢氏一看见柳珍珠,立马热情地拉住她的手,一个劲说着心疼的话。 柳珍珠立马感动地“表嫂”“表嫂”叫个不停。 一番寒暄后,几个人全体落了座,柳老太太坐在主位上试图打听二太太邢氏今日上门拜访的来意。 二太太邢氏就不是那兜圈子的人,立马将自己的来意说得透透的,气愤十足道: “也没啥,就是我和那个郡主萧氏不对盘了十几年,只要是她郡主看不顺眼的人,就都是我邢氏的该好好对待的人,我都乐意无条件提供帮助。” 听到这话,柳老太太并不做声,观望。 傅宝嫣带着粉红面纱,扫了柳老太太一眼就知道,结盟这种事,若不拿出足够让人信服的诚意来,是不会轻易获得对方的信任的。 是以,傅宝嫣立马配合娘亲,朝柳老太太和柳珍珠浅笑道:“四姨奶和表姑姑,你们只需看看我的脸,就懂了。” 说罢,傅宝嫣轻轻取下面纱右侧的金钩,缓缓垂落。 光洁的右脸,吹弹可破的皮肤,怎么看怎么一个大美人。 可当鼻翼左侧的脸也露出来后,柳老太太暗惊了一把,柳珍珠则“啊”的尖叫出声。 只见三道深深的疤痕嵌在莹白的左脸上,触目惊心。 傅宝嫣一下子就丑陋起来。 柳老太太刚想要开口问什么,傅宝嫣就飞快重新戴上面纱,恨恨地开了口:“这三道疤痕,就是拜郡主所赐。郡主为人有多狠,四姨奶和表姑姑这回可是看清楚了。” 毁容之仇,不共戴天。 柳老太太见过傅宝嫣脸上的疤痕后,彻底信了傅宝嫣母女,知道她俩会成为她们母女对M.dGLhtOyOTa.coM